她面前的荆棘铁门缓缓打开，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本就是风口，随着铁门的开启，万通营里面的气味儿都随着刮的更加凶猛的风扑打在了她的脸上。
有铁锈味儿，还有什么东西烧焦的气味儿。
比不得通院那边的整齐。
殷念看向了旁边冒着黑烟的大厨房，焦味儿就是从里头传出来的。
万通学院的路又平整又宽阔。
但是这里的路纵横交错，而且全都是碎石和土渣。
殷念继续往前走。
要是在通院，她此刻早就该看见富丽堂皇又宽敞大气的练武场了。
可是这里只有一个巨大的露天土场，不过上面不见一点杂草，看来是被这边的学生拔的干干净净。
土场上传来阵阵喝声，有很多人在交战对战。
土场上甚至没有一个药师。
殷念看见不少人在打斗中受了伤，自己在那儿咬着衣角上药的。
这若是在通院，早就有学院的药师上来处理了。
“他们……好惨。”辣辣都忍不住感慨。
“可这样他们会更坚强吧？”小苗不明白，“是好事吗？”
“当然不是好事。”殷念神情严肃道，“学院那边有专门处理这个的药师，那边的学生受伤，能吃的药更多，伤口好的更快，更加心无旁骛的投入接下来的课程。”
“而这边的人自己处理伤口，得浪费掉多少时间？在这个时间里，那边的人已经比他们多练了不知道多少东西。”
“当然，你说的也有几分是对的，至少这些人会更自立些。”
但到底还是弊大于利，比如两军交战，若是连军医都没有，那这一支军队，再凶再狠，八成也是要输的。
“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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