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没办法通过表情，来判断他的喜怒哀乐。
孙和荣掏出火机，帮萧毅点燃雪茄：“我是专程来向您道贺的。”
论巴结人，他可是个中高手。
毕竟伺候了周立意几十年，怎么媚上，几乎被他玩成了学问。
“你跑这趟是周立意的意思吧？”萧毅抽着雪茄烟，注视坐在身旁的孙和荣。
如果对方怀揣歹意，神豪系统会给他发出示警。
孙和荣没有坏心思，说明是有事相求。
除了生意上的事，他和荣达集团可没有任何关联。
夜辉汽车是荣达集团旗下为数不多成气候的实业企业，在各大汽车厂向龙耀集团递出橄榄枝的情况下，不争取订单，就会落入被动局面。
周立意对市场发展趋势的判断，有其独到之处。清楚知道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
他派孙和荣来谈生意，不是什么奇事。
“您现在真是有大老板的范了。”孙和荣上赶着拍马屁。
没办法。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你还记得一个叫褚亮的人吗？”萧毅吐出一口烟，转头看向孙和荣。
不久前在周立意的别墅，孙和荣曾感受过类似的目光。
那是顶级大佬，方才具备的震慑力。
“我也没想到他会做出那种冲动的事，差点酿成大错。幸好您及时赶到，阻止了一场悲剧的发生。”孙和荣明知是自己的主意，也得厚着脸皮说谎话。
萧毅面带微笑看着孙和荣。
他没有发怒，也没有冲孙和荣大吼大叫。
只是淡淡说了一句。
「给别人什么价，给荣达集团也是什么价。」
孙和荣望着独自抽雪茄的萧毅，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年轻人。
或许这就是他只能寄人篱下，没办法成为大佬的原因。
只有这一种解释，能令孙和荣感到信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