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臣是藩王,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要女人又有女人,朝廷还不让我从事士农工商四民之业,那除了吃喝玩乐耍女人外,陛下觉得臣还能够干什么呢?”
“那就算臣志趣高洁,喜欢吟诗作对,喜欢弹琴听曲儿,可这对那些女子而言杀伤力就更大了,又是天潢贵胄,又满腹才学,那还不得上赶着投怀送抱,这种事情一多了,也就习惯了,孩子那不是一个接一个呱呱坠地,反正有朝廷帮着养,他们又不用付出什么……”
“混账东西!”朱棣勃然大怒。
他很自然地带入到了李弘壁的假设里面。
然后他很悲哀地发现,好像还真如李弘壁所说,酒色就是藩王宗室生活的全部,连他朱棣也不能免俗。
你不好酒不好色,好什么?
好啊油吗?
李弘壁很是头铁,直接给了朱棣致命一击。
“臣再说一句诛心的话!”
“哪怕有些宗室成员,天生不凡立下了雄心壮志,可是他们又能干什么?他们又敢干什么?”
“只怕稍微得到一个天生不凡的贤良名头,朝廷就会立刻下旨调查关注了……”
摆正你的身份地位啊小老弟!
你一个藩王宗室,不安安心心地吃喝玩乐,做个混吃等死的废物,你要贤名做什么?
咋滴你也想效仿一下永乐皇帝,来上一场轰轰烈烈的靖难之役?
朝廷就是那位永乐皇帝的朝廷,这事儿我指定熟啊!
所以,他们不敢,哪怕是为了自污,也必须做个酒色之徒!
这个道理,朱棣也听明白了。
他只是觉得悲哀,也只是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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