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罪犯眼里，他们没觉得自己是在杀人。”
肖御收起笑容，“是不是很有意思？”
叶恒虎躯一震，沉默了。
“眼前的案件应该不会没有理由。”
肖御好像在打自己的脸，“不然，凶手不可能如此残忍的对待他们。”
“你是说……”
叶恒蹙眉，“仇杀？恩怨？”
“我不知道。”
肖御摇头，“但我知道在刑侦领域，就算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案件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也有可能会被翻案。”
“真如你这么说，还怎么破案？”
叶恒差点被逗笑，“全看命啊？”
“破案有时真好像命运这操蛋玩意儿，总带着七分恶意和七三分戏谑。”
肖御耸了耸肩，“让我等凡人猝不及防间，见识到什么叫做世事无常。”
“我一个大老粗只知道何为孝，何为爱。”
叶恒翻起白眼，“老弟，能不能说人话？”
“等。”
肖御以开玩笑的态度说道：“线索会自己出现。”
你特么是在逗我吗……叶恒差点骂人。
结果一个小时后，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看了一眼来电，是下属打来的。
叶恒接通后听了几句。
刹那，脸色大变，看向了肖御。
那是一脸见了活鬼的样子！
“清洁工……”
肖御瞅着缓缓放下手机死盯着自己的叶恒，“出事了？”
“是！”
叶恒嗓音沉冷，“经过调查，S市一共有八名专业的犯罪现场清理员。为了不打草惊蛇，我的人先准备暗中调查。结果发现其中一人失踪，家属于三日前报警，整整失踪了三天。”
眼前的灭门案刚好发生三天。
而那名清洁工也失踪了三天。
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
“走吧。”
肖御抿了抿嘴唇，向院门走去，“我怕过一会儿还得失踪一个。”
叶恒表情一变，快步跟在小老弟身后。
二人分头调查。
叶恒带人去排查四名犯罪现场清理员。
肖御则带着一名国安人员，去排查剩余三名犯罪现场清理员。
他的排查其实非常简单。
利用百兽形态的‘象嗅’，确认嫌疑人的体味就好。
又先后见到了两名嫌疑人，确认与凶案现场残留体味不符。
当肖御带着国安人员抵达第三名嫌疑人所在住宅小区。
已是晚上七点半。
此时，肖御正站在一栋居民楼的单元门前。
被叫来的物业人员刚准备用门禁卡开门时。
突然。
“等等。”
肖御冷声开口，挥手让物业人员让开。
视线落向单元门的门把手，瞳孔收缩。
一道道体味，在门把手上浮现。
通过‘象嗅’，反馈到肖御的嗅觉系统。
人体，会分泌油汗。
这种人体油性物质的气味分子，会持续‘凝留’3到7日才会被空气完全分解挥发。
此时此刻。
通过嗅觉，肖御在门把手上嗅到一股‘熟悉’的体味。
与凶案现场疑似凶手的两股人体体味，其中的一种。
完全吻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