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份特殊,你跟我将来难免会遇到危险,我今日若是同你玩笑,来日真的陷入险境,你当了真,犹豫的功夫,岂非……我不敢想。”
墨承影将她的手拿起放在自己脸上,蹭了又蹭,“我只要你。”
自己才因为这些事,嫌弃了他,他可倒好,来这一出。
沈雁归心里的愧疚愈发重了,“景明……”
“你家夫君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你难道就……”
墨承影话没说完,沈雁归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笑得合不拢嘴,却还万分失望道:“就这样?”
“那不然呢?”
“哎哟。”墨承影手指按上太阳穴,“昨儿骑马吹风、又坐了一夜冷板凳,到现在还没用膳,胃里空空,心里空空。”
沈雁归静静看着他装。
墨承影干脆将她抱去寝殿,放到床上,缓慢挪动,欺身问道:“王妃也……空空对吗?”
隔着数层衣裳,沈雁归已经能够感受到摩挲。
她别过脸去,“才没有。”
“真的?”
唇瓣相贴,墨承影撬开门齿,肆意搅弄,他的手也未闲着,“都说‘女子是水做的’,夫人真真儿如此,这便……”
他再说些只二人听的浑话。
喑哑的声音,带着低低的诱惑,像小奶猫的爪子,挠到沈雁归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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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挠红她的脸、她的肤。
栖梧院的寝殿不及君临苑,没有九层纱帘,他们甚至连床帐都还没放下。
殿中未燃炭盆,些许寒意迫着沈雁归将他牢牢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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