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个笑话了。
林惠茹定定看着沈雁归,双眸失神,好一会儿笑出了声。
“哼、哈哈、哼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雁归,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不想救我弟弟,才故意说这些,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你幼弟,便是牢里的安远伯,当年在定襄侯府后花园并没有迷路,他是故意引着你与我父亲偶遇的……”
陈年往事不需要证据,那清楚的地点、事件和人物,便是最强有力的证据。
林惠茹忽而扑过来,“你住口!你给我住口!我不许你污蔑我的家人!”
临安吓得来不及丢掉手里的东西,一个箭步上前,一边拦着,一边道:“拖下去!春褀夏安,将这个泼妇拖下去!”
混乱中,她将糕点塞的林惠茹满嘴满脸都是。
春褀和夏安原就站在沈雁归身后,反应也很快,二人一左一右拿着林惠茹一条胳膊,用力一压。
“老实点!”
林惠茹被呛得连声咳嗽,脸上好些残渣、头发也散了。
看上去十分狼狈。
沈雁归丝毫不慌,坐在她面前,仿佛坐在云端,那般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沈娘子,你说,我父亲若知道他爹、他亲弟弟,都是被你林家人害死的,你和你的傻儿子、你的小女儿,会有怎样的下场?”
那是她最后的依靠。
林惠茹脸上的表情如墙体剥落,眼神中多了几丝惊恐。
“我没有!你、你没有证据、你这是污蔑。”她摇头,眼神在闪躲,声音愈发尖锐,“你父亲不会相信你的!”
语言的可信度往往与说话者的地位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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