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西装搭在小臂上,白衬衫的领口被随意解开,黑框墨镜被他倒着夹在后脑勺。
纨绔不羁表现到了极致。
她想起曾经刷到了很多个拆解许则匀穿搭的时尚账号,他们会夸张地把许则匀评价为:‘最会穿的贵族’。
救命。
谁家好人穿成这样啊。
像从古老记事录里走出来幻化了人形的男狐狸精。
凌远也看到了许则匀,长腿一迈走上台阶和知意并排。
他绅士有礼,主动伸出一只手:“你好,则匀。”
许则匀眼中表现出夸张的惊讶,魅邪的瞳眸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转了几圈:“有情况?”
他笑得嚣张。
凌远不矜不伐,微微一笑:“来的路上路过花店,一下子就被这束吸引了。想着这么明艳,很配知意。”
许则匀点点头,怪腔怪调:“噢~~,不是特意准备的啊?”
凌远完全不生气,甚至觉得有趣,很有风度地回报一串爽朗的笑声:“偶遇才更浪漫。”
许则匀嘴角抽了抽:“行……挺会。”
他把玩着木质打火机,余光剔了一眼知意:“凌远来得挺是时候,你今天可以大开吃戒了。”
知意不甘示弱:“赶快去接你女朋友吧,别这么贫。”
许则匀走路是后腰发力,胯部又带动大腿,社媒上有一堆他的走路粉。
说他动作摇曳生姿,走出的气势却是大权在握。
许则匀这会儿就是这样任达不拘,留给知意和凌远一个背影,还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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