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认为经过今天这件事情韩征平就会彻底对曾硕失望,从而将之前投入在曾硕身上的那种关爱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曾科!要不我来?”陈庆在曾硕耳边轻声道。
他看出了曾硕的为难,也理解这种面对恩师的难处,所以想要主动帮曾硕化解。
但曾硕却是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目光无比坚定地迎着韩征平充满怒气的眼神道:“老师!首先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教给我的那些东西我从来都没有忘记,在工作中也是丝毫都不敢懈怠。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今天我才不得不带走刘院长,要不然我就会对不起自己的党性,让胸口这一抹红受到污染。”
这句话铿锵有力,也表达了很多层意思。
韩征平作为老师对曾硕还是非常了解的,也知道他这样和自己说话肯定是有底气。
一时间,他竟然有些踟蹰了。
良久,韩征平再次转头朝着刘阜看过去,当看到老友近些年越来越消瘦的身体和头上满是的白发之后,他又再一次迎上了曾硕那无比坚定的眼神。
“曾硕!我相信你对党和国家的忠诚,也相信你不会变成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但同时我也相信老刘不会成为你眼中的那种人。
你作为从法学院走出去的学生,作为我韩征平的最得意的弟子,应该清楚老刘家里的情况,他身为堂堂法学院院长,每天骑着破旧的自行车上下班,吃饭从来都自选最便宜的素菜,这些都是为了给家里老娘和孩子治病。
你觉得如果他要贪污受贿的话,他还至于过得那么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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