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走关系给王氏的兄长,也就是王元的父亲在京城谋了个闲差,本是个芝麻大小的事情,对方却也一清二楚。
“我倒是觉得,这事还需再议。”
言征突然一本正经起来,看起来严肃得不像个孩子。
“毕竟自家孩子都管教不好,还能管教得好国子监的学生吗?”
“唰”的一声,言征撑开折扇,动静将建平伯给吓一跳。
“公子所言极是。”江启接话,建平伯紧跟其后连连称是。
何大人暗暗心惊,这几日江侍郎并未提及这位小公子的身份,眼下看来,真的不一般。
*
因为有伤,云团暂且被安置在县令府住,白家人进来探望之后,只留下陈老太在这边陪着云团。
魏玄被人送回了庄子上,一直也没等到父亲的道歉,还是李嬷嬷给自己上的药。
“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咯。”李嬷嬷叹气。
“嬷嬷,我要是没有出生在伯府就好了。”
烛光下的魏玄,眼前一片模糊,脑海里都是白家人对云团的嘘寒问暖。
爷爷奶奶爹爹娘亲还有哥哥,全都担心地看着他。
如果他生在白家的话,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被包围着?
那一刻,他真的想改姓白了。
“人哪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呢?”李嬷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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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夫人顶着一张猪头脸来跟建平伯兴师问罪。
“老爷,我怎么听说我大哥的职位给取消了?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还不是你闹的!”
“我闹什么了我?打你也打了,为何还要将哥哥的官职给撸掉了?哎哟我不活了!”
王夫人抬胳膊又要哭闹。
建平伯翻个白眼,这个蠢婆娘还是啥都不知道。
“你知道今日那个叫言征的,是什么来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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