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牛一直没有出声,她回到家后,也并没有等到大牛亲自过来找她。
胡青锁说:“爹,娘,既然小白家不帮忙,咱们直接去找县太爷不就行了,干嘛还要求他们家?”
胡庸:“你不懂,你以为小小县太爷能管得住伯府的人?我看中的是小白家认识刑部的人,听说那伯府老爷见了刑部的大人还得点头哈腰呢。”
胡朱弦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事,问:“爹,你怎么知道小白家认识刑部的大老爷?”
胡庸:“噫,你爹我打听来的呀。你不知道,之前咱们县令大人被关起来的时候,刑部江大人过来审案子,你猜那陈老太见了那大老爷,喊人家什么不?”
“喊什么?”
“喊人家小江!”
“哎哟我的老娘嘞,她咋恁大胆嘞!”
“所以我说,这小白家认识刑部的人,只要小白家给咱们求情,伯府的人肯定不敢动手。”
胡朱弦听了暗暗心惊,看来现在只有小白家有实力护得住她了。
但是之前他们家跟小白家不对付,现在人家不愿帮忙啊。
胡庸还是决定跑去跟县太爷陈述困境,但是现在人家伯府啥动静还没有呢,县衙的人啥也做不了,只说伯府的人讲道理,叫他不用担心。
“讲道理个屁!”胡庸垂头丧气回来,别无他法,“大丫,要不你去别的地方避避吧。”
胡朱弦却坐着不动。
杜氏哭:“能去哪啊?她一个丫头出门,你跟我能放得下心?”
胡家在惶惶不安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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