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冷漠到了极致。
刘汉秋也不由得愣了下，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粥粥这样子。
粥粥脾气不差，就算是陈拓之前说她卖假药，她也没有真的生气，还把药卖给了他，只是多收钱而已，那点钱对陈家来说也不算什么。
而且她为了赚功德，只要是遇到需要救治的，都不会袖手旁观。
这还是她第一次拒诊。
刘汉秋想了想，毫不犹豫地站在了粥粥这边，脸色也一下子冷淡了许多，“叶先生，叶夫人，我就先走了，以后我也不会再治，你们另请高明吧。”
说着，他带着粥粥转身就要离开，杜婉赶忙叫住了他，“刘老稍等。”
她快步上前，视线掠过粥粥，从心里透出几分厌恶来，她刚才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就是她说不治，刘汉秋才要走的，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心肠就这么恶毒！
她看着刘汉秋，朗声说道：“刘老该知道我们叶家是不差钱的，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口，小孩子嘛，到了医院难免会害怕想闹，要是跟着他们无理取闹的话，传出去也不好，你说是不是？”
她直接说着粥粥不懂事，刘汉秋的脸也一下子沉了下去，“叶夫人，你放尊重点，这是我师父！”
他虽然不知道粥粥为什么不给叶凌然治，但必然是叶凌然不配，现在看他们居然还敢这么说话，顿时更气。
粥粥又不傻，听懂了她的话，仰头说道：“你害过人，现在是报应到你儿子身上了，你儿子是你害的，我才不治坏蛋！他活该躺在床上，再也害不了人！”
“你！”杜婉脸色一阵扭曲，想起她刚才说什么她害过人的事，心里一阵心虚，看着小姑娘嫩白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想到了那个继子，也是这么不会说话，她进叶家第一天就叫她坏女人，脾气又臭又硬。
一大一小的脸莫名重合，她的怒气更深，又听她居然敢诅咒她儿子永远躺在床上，顿时心下一恼，抬手就朝她的脸打了过来。
力道极重，指甲修长，美甲上还带着钻，打在脸上，分明就是要让人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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