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侯府里有些什么人外人怎能得知,难道你还能比我这个当爹的更清楚他是不是我儿子?”顾兴祖恼怒喝道,“纪纲,老子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但别欺人太甚了!”
似乎是被对方的气势所压,纪纲的态度还真就软了些,赶紧解释道:“侯爷息怒,非是我质疑于您,实在是兹事体大。此人身上背的可是与建文余孽串通的谋逆大案,他要真是你顾家的人,恐怕侯爷你也脱了不关系啊!”
顾兴祖神色微变,但在瞥一眼身旁的郑和后,却顶住了压力,当即回道:“真是笑话,我顾家一代人都为陛下而死,岂会与逆贼有什么关联?”
“那可难说得很,正所谓人心多变……”
“放屁!”没等纪纲把话说完,一声斥骂便打断了他,而这回出口的不是顾兴祖,居然是看着连站都站不稳的顾远。
一声骂出后,他又紧跟着呛道:“你们锦衣卫是什么路数,天下人谁不知道,不就是靠着酷刑逼供,把任何想栽在无辜之人头上的罪名给坐实么?爹,我也一样,你们看看我身上的伤,这都是他们用刑的结果!”
他的语气里满是悲愤与委屈,指着纪纲就是一通输出和否认:“然后刚才,他们还拿出一份所谓的建文余孽的名单让我签字画押,我说我不签,他们就对我用刑,把我打得都昏过去了,才蘸血强行让我印下手印……所以他说的什么罪名,全都是放屁!”
纪纲都呆了,他就没想到在自己地盘上,居然会被个手拿把掐的犯人用这样的方式反驳,这是最直接的羞辱!
怒火腾的一下就燃烧了起来,让他当即就是一声暴喝:“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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