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大惊小怪。”张文心白了张文定一眼,“小十三辨字,小十二画人儿,有什么好稀奇?”
监察院有十三太保,人人都有绝学,官职不高,却颇负盛名。
比如张文元圆融一流,到任何地方都有熟人,人称张大官人。
张文心诡辩,曾一人对战一百零八位辩师,对喷三个时辰,对方全军覆没。
张文定看似不靠谱,实则政绩斐然,这次入苗疆,亦是受土弁相邀制政令。
十二和十三则更极端一些。
一个通过字,能推断出写字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看到人,就能把从三岁到老的样子都画下来。
张文定摇头:“见识多少次,我也被他们的天赋折服,这可真是老天爷追着赏饭吃啊!”
查询范围缩小,几人都来了精神,准备去信部查资料,先锁定目标。
谢珩起身:“让影部的人去查,不要打草惊蛇。”
张文定应好,又听谢珩说:“王家背后也有人,说不准与这神秘人是同一个。”
张文心想起今日议政殿的事,忍不住问:“姑娘的婚事我们要插手吗?”
“自然。”
“可今日您在议政殿算是触犯圣威,圣上不追究也就罢了,要是再管王家的事,御史台的人多半要开口。”
“必须退。”谢珩声音沉下来,“不论用什么手段。”
说完便出了书房。
他不想被人看出情绪,窥见隐秘心思。王家的亲事如鲠在喉,但鲠的谁的喉?
他谢容与的!
相比于苏澜对男女之情的迷茫,他太清楚今日失态那一刻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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