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脑子没糊涂。
谢珩吻着她哑声说:“我还是你丈夫。”
腰身骤沉,凤倒鸾颠。
药性使然,苏澜软软敞着,容纳的并不困难,但还是有丝丝痛意,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谢珩早已被撩拨到极致,完全不同于以往柔和,像是要把人揉进血肉里,生吞入腹。
周遭的空气灼热又黏腻。
苏澜承受着男人激烈的索取,好似一叶孤舟,被汹涌的浪潮拍打着,被狂风暴雨摧残着。
她又热又痛,又痛又热。
血液像是要被烈火熬干,骨肉像是被什么撕磨着,漫长的折磨中只有一点微末的痛快。
“阿舅,我好难受。”
炽烈的灼烧感从腹部到背脊,她又麻又疼,无助地唤他。
谢珩亲吻她的眼。
数日没有,他也有些控制不住,见她咬着下唇浸出血珠,他曲起指节送到她唇边:“咬着。”
苏澜睁眼,摇头。
她已经被情香快磨没心智,眼里都是红血丝,像透着野气的小兽,没有平时的一分清透。
可她还是怕咬伤他。
谢珩眼眶发酸,喉头梗着什么也说不出,只是托着她的头去亲吻她。
唇舌交缠,欲海浮沉。
苏澜攀着求生的浮木,热烈的被爱着。
情潮一波高过一波,到最后她骨软筋酥,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男人却依然不准备放她。
半悬着的小腿软绵绵的,玉足却难耐地绷成弧,随波追逐,颠来倒去,浑浑噩噩不知出路。
结束时,已有朝阳照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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