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些我都没兴趣,要不这样,我在街上听说,扬州城有个大财商姓陆,被淮西军给抓了,你知道因为什么吗?”
柳尘试着问道。
“这……”姑娘犹豫了片刻。
柳尘见状,随即从袖筒里拿出几片金叶子放在桌上,“我这人爱打听事儿,你要给我说的喜欢听,这个你就可以拿走。”
“非是奴家不愿赚这份儿钱,实在是不敢妄言兵家之事。”姑娘有些胆怯的说道。
“这淮西军如此霸道吗?连别人说句话都不让?”柳尘诧异道。
姑娘一听,忽然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何止霸道,他们不是人,他们是禽兽!他们……”
但是话未说完,就忽然后悔了,要知道,凭她这几句话,就足够招来杀身之祸了!
“你放心,我们不是淮西军下来私访的人,只是单纯路过扬州罢了。”
柳尘温言宽慰道。
姑娘见状,这才放下心来,同时也打开了话匣,诉说着近来扬州城的苦楚。
事已至此,就算柳尘是淮西军下来私访的人也没所谓了。
说一句是死,说一片仍然是死,倒不如把郁积在心口的不痛快说出来!
“那淮西军刚一到扬州城,就二话不说,任由手下兵痞进城连续劫掠三天,有些不从的,当街就是一刀!”
“或遇着有些姿色的,其行为更是令人发指!”
“到我家时,我父母将我藏于菜窖才算躲过一劫,但他们却想侮辱我的母亲!我母不从投井而亡!我父怒骂几句,也被这些禽兽乱刀斩于街头!”
“我吃光了菜窖里的东西,再出来时,扬州城就已经变了天,不过也稍微安定了些,所以才敢出来卖唱糊口。”
姑娘一边诉说,一边悲痛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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