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厌起身,绕到他的身后,弯腰去为他解捆绑着手腕的皮带。
却在看到面前一幕时,忍不住压着声音惊叫,“你的手腕怎么磨成这样!”
他的手腕已经被皮带磨出了血,血顺着腕子流到手背和手心,指缝里也满是凝固的暗红色,斑驳又刺眼。
触目惊心。
“怎么了?”佟瑞晓不解。
他被捆绑太久,手臂已经麻了,只觉得腕处时不时传来刺痛。
因依赖于这个刺痛来保持清醒,他不但不去避免,反而还会刻意去用力挣磨手腕。并不知到底什么情况。
“流血了。”
简厌低声说着,一点点拆开自己打得结和细皮带的铁扣,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你感觉不到痛吗?怎么也不对我讲?”
她将皮带松开抽出。
发现觉这条皮带虽然细薄,但质地硬且不易断,边缘为了野性美观而并未包裹,很锋利,容易磨破皮。
她心里懊恼,自己拿到的时候怎么只考虑粗细合适,没想到会不会伤到人呢!
“还好,不是很疼。”
他的回答温和。
在僵硬的胳膊松懈下来的那一刻,佟瑞晓感觉到比之前还要猛烈地刺痛。
于是补充说:“现在确实有痛感……不过,只有一瞬间。”
简厌抿了抿唇,不知为何,莫名有些生气:“因为血肉与皮带粘连了。皮带陷进小部分肉里,扯开的时候当然会疼!”
“原来是这样。”
他弯了弯嘴角,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活动了两下胳膊,将两只手腕挪到面前,发现手腕和两只手上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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