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护城河深度在两三米,宽度则在8米左右,一座吊桥被铰链拉着,悬在河流上方。
从这里向前,还能看到被两座塔楼夹在中间的门楼,栅格状的铁门被铰链提起,还能看到其中仆从与士兵们来回跑动。
蓝天白云之下,城堡就像是一头张开了血盆大口的巨兽。
“霍恩阁下。”
一名先前见过面的侍从从吊桥上,小跑着来到霍恩身边,他先是畏惧地看了一眼戴着面罩的让娜,才低声说:
“阁下,公爵大人昨天落水了,被医师治疗后,发了低烧,卧床不起,您还是明天或后天再来吧。”
生病了?
霍恩顿时头疼起来,早不生病,晚不生病,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生病?
“公爵大人真的病到那种程度了吗?连外人都见不了?”
“其实没有那么严重,昨晚喝了药,还能下令召开紧急会议呢。”侍从无奈地笑道,“只是我们的女主人太担心他的情况,不允许他乱来。”
“好吧。”
反正还有七天的时间,霍恩倒不是那么着急。
骑上马,从城堡往回走。
行道树依旧是之前的行道树,可市民路的氛围,却远远不如从前。
在几名士兵的保护下,公爵找来的教士和僧侣挨家挨户地敲门,他们拿着钱秤和天平,用羽毛笔在麻纸上记录姓名。
阁楼上,市民或其家属咬牙切齿地瞪着那些运送税款的教士和士兵。
一袋袋的金银钱币被装入布袋和木箱,在士兵的看管下,向着霍恩的来路运去――那里是贞德堡的城堡。
今早的法令还是通过了,市民代表们没有反对的权力或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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