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那個黄铜手是你做的?”想起了那个精巧的黄铜爪子,霍恩迫不及待地打断道。
抬起头,霍恩继续问道:“看样子,伱知道这是什么剑?”
“你不喝血会死吗?”
“人只是你对自己的想象,所有人都可以把自己看作是人或任何东西。”
“阿福是我的管家,母亲把他的声带、鼻子、眼睛还有繁殖系统都挖走了,只有耳朵还在。
蓬松的狼尾又一次竖起。
使用赤钢剑的阿妈?大屠杀的猎魔人?
“阿福,是刚刚那个血奴吗?”
“我是人啊,但你不是人吧。”
“我和你一样啊。”
“赤钢剑,高级吸血鬼领主常用的武器,我的母亲也有一把,我的双腿和阿福的双手就是被赤钢剑砍断的。”
她好像对这个很熟悉啊,这种赤钢剑好像是海对岸的吸血鬼们常用的吧?
“是的。”尾巴再次疯狂摇动起来,面若冰霜的狼女看起来很享受能够和活人对话,“我跟着外面的小镇上的工匠学的。”
“会,如果这么说的话,阿妈就是一名吸血鬼。”说完后,狼女终于露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思索的表情,“我也会喝血,但我从不思考自己是不是吸血鬼,这符合吸血鬼的定义吗?”
狼女希洛芙像是看智障一样:“我喝血只是阿妈带着我一起喝,我不喝水才会死……啊,那我或许不算是吸血鬼。”
“你有毒牙吗?”
希洛芙用手指牵住嘴角撑开,口齿不清地说:“你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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