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她喜欢上了一个穷书生,此人乃是寒门子弟,一心想要考取功名,可以他的学识和见解,根本就无法处理此事。”
“我不愿他们在一起,不忍自己的女儿去受委屈,却不想她居然跟着那个穷书生跑了。”
宁王提起此事时,心中已经没了愤怒,甚至开始后悔。
倘若当初答应了女儿和穷书生,那么自己乖巧的女儿是不是就还活着?
两个外孙是不是也不会流落在外,受那么多苦?
只可惜世间从来没有重来一次,哪怕宁王午夜梦回时都在后悔,也不得不坦然接受。
女儿已经死了,而两个孩子受尽苦楚才来到汴京。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说这些都来不及了?我若知道有这么一日,当时肯定……”
宁王说着声音哽咽,深吸口气闭上了眼睛,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罢了罢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往事不可追,说出来只会让大家都痛苦。”
姚若虚知道这是宁王的心结,身为外人,他本不该多言此事。
可看着两个孩子欢快的背影,姚若虚还是忍不住开口。
“人各有志,现在后悔都已经来不及,倒不如往前看。”
“不过我想两个孩子应该继承了他母亲的衣钵,应该不会按照王爷的想法生长,他们已经野蛮生长,在想要将他们框在框架里,必定要拔掉他们的枝桠。”
宁王岂会听不出姚若虚的试探?
他摸着胡须笑了笑,“我已年过半百,早已看透一切,现在只希望他们能够回到身边,能够承欢膝下,如此足矣。”
姚若虚盯着宁王看了许久,见他所言并非作假,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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