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么你的答案就是，‘我’是‘恶’，对吗？”蒂斯拍了一下手，继续道，“那么，你觉得什么是正义呢？你所维护的‘圣教’代表了正义吗？”
米奈尔刚想回话，却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若是在一天前，她很可能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但在见识过杰弗瑞和金色落日的真面目后，她已经无法再说出这种话了。
但她还是想出了说辞，稍作停顿后，她道，“我所坚信的‘信仰’告诉我，你们是‘恶’。”
“嗯，看起来你也知道‘圣教’与你的‘信仰’早就分道扬镳了。”蒂斯微笑道，“但你知道吗，如今的圣教究竟已经走到了何等地步？”
“你想说什么？”米奈尔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你所向往的神圣之地‘圣堂’，现如今根本就是那几个老家族的交易所，那些个枢机主教，早就无权管理他们……甚至，就连你们现在的教皇，也只是个傀儡罢了。”蒂斯的语气咄咄逼人，把米奈尔说的脸色难看，但他还在继续着，“看看圣城的内城吧，那里是多么的繁华昌盛，但你若是去圣城以外的区域转一转，就知道那繁荣昌盛是如何得来的了……”
“你……”米奈尔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许久，她才重新冷静下来，沉声道，“你说的也许是对的，但这不过是在偷换概念……若是你不想暴露的话，就赶快杀了我吧，天黑了我还没联系同僚，圣城内很快就会展开大搜索的。”
蒂斯沉默着看了她一会，随后叹了口气。
“那好吧，看来我们很难达成共识……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吧，问完你就可以走了。”他一边说，一边打开手机，把默秋的照片展示给米奈尔，问道，“你见过这个人吗，我在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