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自建没有说什么,还宽慰她安心上班。
到早上八点夜班医生和白班医生交班的时候,昨天那个戴眼镜的医生看见只有简自建一个人,问道:“昨天不是告诉你病房要留人吗?”
“哦!我未婚妻单位有事。”简自建解释道。
眼镜医生似乎皱了皱眉,问道:“你父母有电话吗?”
“是不是我的病很严重?”简自建一下紧张了起来。
“别多想,检查结果都没出来,万一还要做什么检查,你身边没有个人怎么行?”眼镜医生的语气看起来很随意,但依然没有让简自建完全放心。
接班的医生是个年龄接近50岁的女性,比眼镜医生年龄大不少,看起来像是经验丰富,指着一大早就挂上的输液瓶,接口说道:“总不能你自己去缴费吧!还是通知一个家里人来方便一点。”
“那行。我让我一个朋友过来。”简自建答应一声,拿起电话就给魏亮拨了过去。
眼镜医生似乎还要说什么,却被那个年长的女医生轻轻拉了一下手臂阻止了。
……
魏亮是从上班的路上直接转车到的医院,被护士看见后叫到了医生办公室,说是去拿缴费单缴费。放下包的魏亮就直接去了医生办公室。
然而,当医生把简自建的初步诊断结果告诉魏亮的时候,他完全不敢相信。“医生,不会弄错了吧?”
“虽然最终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但根据现有的情况基本可以判定已经是二期。最好是先告诉他家里,再考虑是不是要进一步治疗。”女医生回答道。
回到病房的魏亮虽然很不想说,但他没有简自建家里任何人的电话,在简自建的逼迫下,还是如实的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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