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川也是担心她，一时暴露，顿了几秒，才解释说；“有导航的声音，所以知道你在开车。”
“是吗？有导航声，也不一定是我开车。顾景川，你解释，是在心虚吗？”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不就是心虚？
这有什么好心虚的？
“……”
她太过敏锐，这种话题不能多聊，顾景川试图转移话题，“准备去吃晚饭了吗？”
沈知念知道他是投降，吵赢了，心情也好了几分。
“正准备去吃。今晚，你是要参加很重要的项目投标，是吗？”
顾景川想问她怎么知道他工作进展，但觉得这句话又会让她误会，他在猜忌她，“是，准备许久，等今晚的结果。”
“是高助理告诉我的，顾景川，祝你今晚能成功。”
“嗯。”能得到她祝福，顾景川放松了不少，声音也轻了几分，“沈知念，刷我的卡，想吃什么都可以点。”
“那我不会客气。”沈知念低笑，挂电话，掉转车头，去了小吃街。
挂了电话的顾景川，望着手机愣神，方才听见女人的笑声。
真是难得，终于不是冷脸和带刺的讽刺。
“老顾，发什么愣呢，等会招标会就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今晚的主讲人是顾景川。
本来应该是项目主管，但项目主管突然身体不适，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人搞鬼，傅明瑞就让顾景川自己来。
顾氏虽然已经足够庞大，但在很多细分技术领域，有更专业的企业，这就需要合作，减少成本。
盛氏集团本不是这个领域的，但是因为盛祁寒创业，也想得到温总公司的技术专利，也加入了这个赛道，会让竞争更加激烈。
顾景川侧头看了眼盛氏的代表，是盛祁寒，才回答傅明瑞的话。
“准备好了，刚才我老婆和我说，祝我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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