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组织了一下语言，表情带着几分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严肃，“我来道观的时候师父才十五岁，我们一直相依为命，她是我的师父，也是我的姐姐，我不可能把她让给你的。”
君屹表情平静道：“我知道了，还有其他的吗？”
“其他的……”小芹仔细想了想，抬头看着他，“你离开我师父。”
君屹想也不想就拒绝，“这个不行。”
“为什么？”小芹不满道，“我才不会因为你是师祖的亲孙子就给你好脸色，师父是个独立的个体，她不是你一个人的。”
君屹忍不住笑了一声，“但你刚刚说她是你一个人的。”
小芹羞愧得涨红了脸，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
君屹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温声承诺道：“放心，我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小芹情绪激动道：“你敢，我让我的朋友们咬死你。”
君屹收回手，表情一如既往的温柔，“你想跟你师父去京城吗？”
小芹的眼睛瞬间亮了，但很快就暗下去，“师父不让我去，她说京城很危险，她没办法分心照顾我。”
君屹说：“我可以跟她说，让她带你去。”
小芹不屑地切了一声：“师父向来说一不二，她做好的决定从来不会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改变，你真以为你在她那儿是特例呢。”
君屹翕了翕眼，这孩子看着也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但说话和逻辑却跟个大人似的。
他笑了笑说：“我不是特例，但我会跟她商量，让她带你去，但我有个条件。”
小芹犹豫道：“什么条件？”
君屹淡淡道：“我们暂时和平相处，你师父不想看到我们两个闹矛盾，她夹在中间很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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