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听到这个又一次挑了挑眉：
“不对吧，如果含量很微弱的话，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很明显的反应吧？”
虽然徐言没碰过这东西，但是听人说这东西效果也是越来越差的，对于一个瘾君子来说别说是微微一点，有时正常量都很难达到对方的期望。
“那个女人应该是第一次使用这东西。”
老施点了点头，解释到：
“并不是出售这东西的人都会用这东西，实际上，越是卖这东西的人越知道它的危害。他们可是精明得很，只会坑害别人，自己却不会碰这东西。”
“真不是玩意儿。”
徐言给出了剪短中肯的评价。
“所以说，这东西别碰就对了。”
老施点了点头。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又有一个问题了，为什么那个人平时不用这东西，当天会用？”
徐言皱着眉头说到：
“难道说那东西不是死者主动要使用的，而是凶手逼迫她使用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凶手可能也是……”
“嗯，不愧是黄局看重的人，我这才刚说您就想到这点了。”
老施点了点头，再次压低了些声音：
“我们怀疑这次是他们内部出现了矛盾，不过这件事目前还没有定论，另外，如果说这次是内部出现矛盾，那么那个‘英文字母’的身份……也许还需要重新考量一番。”
“‘英文字母’吗？”
徐言皱眉思索片刻，看着老施，有些惊讶地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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