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开门系我呀

9 开门呀

两人在各家门口的走廊分别,尤绵半蹲着在家门口,随手翻着个《高中文言文大全》看了起来。

是的,她没带家钥匙,父母也还是没有回来。

只觉得今天头顶的灯光似乎明亮了许多,前些天明明就坏了一个,老爸尤庆丰说着要换,但是尤绵知道他总是会忘记买新的灯泡。

所以换灯泡的人只有一个,是沈御。

四周凄冷,夜晚空荡荡的楼道还有些阴森森的。

尤绵将书包垫在了身下,干脆坐下来,田恬五分钟前说已经快到家了,只不过堵在了路上。

她打算再等等。

“啪嗒——”

沈御家的门开了,虚半掩着,但是却不见人出来,他家客厅的灯开得很亮,房间没有什么别的声音。

时而能听见脚步声,还有一些别的动静。

门就这么半开着。

好像是陪着尤绵不让她孤单一个人。

终于十分钟后,随着电梯的楼层逐渐上升。

田恬和尤庆丰出现在了尤绵的面前,也就是这个时候,尤绵看见沈御透过半掩着的门正往外看。

刚开始眼神冷淡警惕,见到是尤绵的父母后,他安静地关了门。

只是担心她的安全。

————

从前田恬提起沈御的时候,尤绵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丝毫不在意这个“别人家的孩子”。

而如今她再次提起,尤绵竖起耳朵,听得格外认真。

她想知道她的老大到底什么人。

睡前尤绵经过客厅的时候,发现田恬和尤庆丰正坐在沙发上商量着什么,她刷完牙故意绕了圈偷听。

“他爸是院长,妈妈是教授,家里那些里里外外的关系数都数不清,从小就是书香门第下长大的孩子,我是觉得尤绵多和沈御走动是有好处的。”田恬慵懒靠在沙发上,用手机遥控电视换了电视剧的下一集。

“能有啥好处,学习都是自己学的,跟着他后面玩还能把成绩玩上去?我看你就是瞎搞。”尤庆丰满不在意地应付着。

“你懂什么?他大二本科就开始发表sci,你知道一篇二区什么概念吗?绩点不差的话清华都保直博了,本科直博五年读出来,不知道少走多少弯路。”田恬很肯定沈御的能力,但是对尤庆丰说这些不过对牛弹琴。

想当年,田恬学医学考硕士的时候和尤庆丰相爱。

尤家几代从商,在田恬执着学术迷茫毕业找工作的时候,尤庆丰已经赚到了不知道人生多少桶金。

两人结婚有孩子后,所有人都劝田恬不用再钻研了,在医院找个清闲工作,没事多带带孩子的时候。

尤绵的爸爸坚决让田恬继续深造,让她出差学习,不断在自己的领域里创造成就。

这就导致两个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尤庆丰没有了当年那些的野心,就在家照顾尤绵长大。

父爱和母爱都没有缺失的童年,让尤绵过得很快乐健康。

有时候尤绵也挺佩服自己老爸的,听她叔叔说,她爸在家族里没少被骂是妻奴,没出息。

婆家和田恬女士的关系也不算很好,尤绵顶多过年的时候才回去爷爷奶奶家。

照尤庆丰原话是:“我妈好几个儿子,我只有一个老婆。”

父母爱情很好地树立了尤绵的爱情观。

尤庆丰不懂他们学术上的话题,但他还是会默默听。

“行行行,厉害厉害。”尤庆丰不喜欢田恬一边夸奖别人的孩子一边贬低尤绵。

凭什么让他女儿主动找人家玩?尤庆丰就觉得自己家女儿是世界第一好。

尤绵这个时候还不明白田恬说的这些话的含金量,她只觉得沈御考到南大确实很厉害,至少人家高中学得肯定比她好。

什么清华博士,尤绵脑壳有些懵。

她暂时还毫无概念。

只是脑海里的沈御一头不羁黑蓝挑染狼尾,耳骨上叛逆的钉子闪得耀眼,这怎么也和博士不搭边。

尤绵宁愿相信他是搞摇滚乐的。

“这周五请吃饭?”尤庆丰又问了句。

“嗯,时间不紧,等尤绵放学,我们两家聚一聚。”田恬点头,“早一个月都说好的了,因为我这出差拖到现在。”

这个时候,尤绵才端着水杯淡定地走了出来,她在田恬面前晃悠了下,将手里的手机交给她,“和谁吃饭呀?”她试探性地问道。

“哦,和沈御父母,带你见见学术顶端人物。”田恬勾唇笑笑。

尤绵愣住了,“沈御也去吗?”

“嗯,坏了,忘记和他说了,我这记性。”田恬叹了口气,“你要是回头遇见他记得说。”

尤绵点点头,不敢多说什么,退下了。

田恬决定的事情,一般改变不了。

尤绵暂时想象不到见老大父母是一种什么体验。

可能会见到老老大。

————

可偏偏,尤绵这一个星期都没有见过沈御。

她路过走廊看了好几次,钥匙都没挂门上,说明人也不在家。

连尤悠球她都没时间看见,也不知道他每天有没有好好照顾。

高中生的课表是从天亮排到天黑,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尤绵也是不回家的,早上七点准时出门,晚上十点半准时到家。

早出晚归,就算这期间沈御在家,两人也不会遇见。

尤绵的生活里充斥着她的同龄人伙伴,写不完的习题,记不完的笔记。

和沈御有联系方式,聊天也只能凑活那课间十分钟。

更何况两人聊天框自从加好友后就没怎么动过。

他的朋友圈也是三天可见。

这几天晚自习也是田恬准时的接送,导致还有人追问尤绵:“诶,你那个帅哥哥呢?”

尤绵:“被妖怪抓走了。”她已读乱回。

————

周五傍晚天色从六点开始,就有些暗下去的迹象。

尤绵为了找老师问题,在理科办公室里呆到现在才背书包准备回家。

她攥着手中的习题,上面密密麻麻,有她的笔迹,也有老师的,铅笔黑色中性笔红笔,各色笔迹混在一起。

数学英文还有符号,仅仅是大题的前两问就足够写半页纸了。

尤绵收拾好东西时,学校已经没什么人了,她没让小伙伴等,独自匆匆走回家。

中央马路的路口,距离南京大学其实不过几站公交车路,她周末总会找时间路过南京大学鼓楼校区的大门去看。

在公交车上,隔着窗遥遥地望上一眼,尤绵就觉得整个星期的学习动力满满了。

所以她今天还是故意绕路了。

不同于普通汽车的音浪声在她耳边一阵一阵响起,尤绵只是看着红绿灯的倒计时,并没有在意。

在南京街口并不缺豪车,尤绵见怪不怪。

只是偏偏眼前这辆淡粉色玛莎拉蒂在下一个尤绵必经的路口停了下来。

车门上摇敞开,驾驶座的女人戴着墨镜,黑色悠闲短裙衬出她矜贵不凡的气质,长发飘然,眉间半分英气。

是江娆。

她将墨镜摘下,看向尤绵,就说了一句话让尤绵上了车。

“今晚有沈御的生死战,看不看?”江娆说。

尤绵想问的是,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老大今天打个仗就要死了?

这可不行,老妈还要喊他回家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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