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看自己的手掌,又看看自己渗了不少血迹的膝盖,表示没多大问题。
奥德彪顺着他的目光也扫视了一番,虽然他全身看着灰扑扑的很脏。
唯一受伤的确实只有手掌和膝盖,看起来也只是不太严重的擦伤。
“你刚做香蕉自行车手,这就敢扒车。”
听到那人车是前几天租的,雷马纳的兴趣来了。
“这有什么,这次不过是我大意了,我也不是第一次扒货车啊,以前都没事。”
那人显然有点不以为意,不认为扒车是一件多大的错误。
奥德彪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就运了两次香蕉就敢学别人挂在货车上。
别人不摔那是人家记熟了这条路,哪里有小坑,哪里要拐弯,人家心里门清。
你一个只跑了两次的人学什么扒货车啊。
只能说很多布隆迪人对货车太没敬畏感了。
事实上在布隆迪,不仅只有香蕉自行车手会扒货车。
布隆迪的小孩子从小到大也是扒货车扒上瘾的。
趁着货车还没有完全起步,速度不快,一个个就攀爬到货车尾部,找个能抓稳的地方就那样挂着。
一直从村里挂到布琼布拉市区,回去的时候再找辆车挂,从小就这样玩。
一点都不带怕的。
“不过下次我不敢了,这车是我借钱租的,刚租不到5天,运了三次香蕉,就摔了。
幸好没摔坏,不然还要赔穆勒村长家的自行车,我肯定赔不起。”
那人边说着,边把头低了下去,用满是庆幸地语气说着。
“我3个儿子还不满5岁,妻子在家种点木薯,但完全吃不饱。
我们攒了好久的钱才能租一辆车,要真是摔坏了,我妻子肯定会很失望,呜~”
说着,那人竟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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