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如果努力有用的话。
你能努力出航母、J20、登月吗？
那还要高智商人才做什么？
现实，有时就是这么残忍！
……
一排车队在马路如长龙飞驰。
一辆商务车内，肖牧闭目养神。
大脑却在飞速运作。
分析，推理，进行着各种复盘……
突然。
叶武的手机响起，接通，脸色一变。
“找到买家了！”
“哦？”
肖牧睁开眼睛，表情淡漠。
“一个副厅，也是国外的间谍，早就被我们盯上了。”
叶武咬牙切齿，“只是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
既然早就盯上了，也知道这个人是国外的间谍，为什么不抓？
养鱼。
小鱼仔可是没有肉吃，只有养大了，养肥了，做成菜才会香。
小鱼仔还可以变成鱼饵，可以钓出更大的鱼。
所以养着比抓了更有价值，是不是这个道理？
“不对。”
肖牧摇头，“是诱饵，想把间谍和我们引过去。”
道理很简单。
那个人想跑，就必须要先解决间谍。
不然这就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他不怕吗？
同时，他还能用这些间谍拖住国安。
一举三得。
另一‘得’是什么？
交易！
当间谍被吸引过去，当国安的人也过去。
双方就会掐到一起，没有时间管这个人。
所以……
一个副厅看上去挺大个，却毫无价值。
过去连国安都不想动他。
这个时候却跳了出来，是不是有问题？
不是诱饵又是什么？
“诱饵？”
叶武迟疑片刻，“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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