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过后，三位院士都在瞅着肖牧
“怎么看出来的？”
李老最先开口笑问，“我记得我都说过，我不是龙国人？”
“您老别闹了，那时候您是在演戏。”
肖牧翻个白眼，“不是说有了一张身份证，就是龙国人。”
品一下这话有没有毛病？
李老愣了，半晌没有回过神儿。
白老和钱老笑着伸手，握握李老的手。
而李老的眼睛里，好像多了一些什么！
“我也有个问题。”
白老笑吟吟，“你不是发现茶叶有毒了吗？”
“我虽然年轻，但我不缺心眼。”
肖牧抬手指了指那些警卫员，“能成为警卫员的一个个都是警卫界顶点，连你们被下毒都看不出来，那他们可以回家种地了。”
警卫员们一个个也露出了笑容。
肖牧的这句话看似在埋汰他们。
又何尝不是一种认可，认可他们的能力！
“还是不对。”
钱老笑着摇头，“你明明挨个找过我们，试探过，我们也故意露出破绽，你应该会怀疑才对吧？”
怀疑个狗蛋啊……肖牧心累。
还记得他当初找三个老头单独谈话，问过一句话吗？
【您是间谍吗？】
如果是正常人，被问出心底的秘密。
哪怕表情动作管理的再好，瞳孔也会因为秘密被发现而出现变化。
可是。
三位院士都没有，瞳孔全部很正常。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心中没鬼，说明不是间谍。
只是当时肖牧以为他们藏的深，以为他们经验足。
可是偏偏就没有去想，三位院士其实都没有问题。
没有想过这特么是国家在设局，他们在配合演出。
所以他们的瞳孔才没有变化，堂堂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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