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若楠低低笑了一下:“不等了,我妈整天寻死觅活的,那男的家里开饭店的,我们相处了一个月,人还不错,双方父母就急着挑好了日子,这个月26号在他家饭店办婚礼。”
阮棉棉看着她眼底藏不住的失落,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心被揪得闷闷地疼。
那年她们两人一起去的云南旅游。
遇到了惊艳她岁月的白屿。
那人小麦色的皮肤,一头干净利索的寸头,阳光刚毅的大男孩,穿着黑色冲锋衣,开着一辆牧马人。
遇到了迷路的两人。
“小姐姐,你们去哪里,我可以载你们一段。”
庄若楠口水都要流到地上:“好呀!”
报了酒店位置,白屿把他们送到了酒店后,庄若楠死乞白赖地跟人要了微信。
那几年她肉眼可见的开心。
他经常消失,这就若即若离的感觉把她快要逼疯。
近几年彻底联系不上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沓的聊着。
天空万里无云,但她却感觉低闷的喘不上气。
她掐着时间回去外婆一起吃了晚饭。
到了晚上,她洗漱完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每天跟他挤着睡,挂在他身上,今天他不在就不习惯了。
她实在是睡不着,起身来到客厅喝水。
外婆听到动静,披着外套从房间走了出来“睡不着吗!棉棉。”
她咕咚咕咚和喝下水后,擦了嘴边:“一个人睡不着,外婆我可以跟您一起睡吗?”
“当然可以!”
于是引鹤不在的这段时间她都跟外婆同吃同住。
小时候缺失的亲情,都被外婆一点点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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