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对沈泽而言,这未免有些残忍。
沈泽虽然走在前头,但叶晴染的话还是句句落在耳里。
心,从听到叶晴染结婚的那个消息时便开始疼痛了,疼痛了这么久,沈泽已有了防疫与抵御能力。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将拳头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
三个人进入了咖啡厅,沈泽自觉地替叶晴染和过晓晓各自叫了一杯拿铁,给他自己叫了一杯黑咖啡。
咖啡端上来的时候,叶晴染却交待服务生:“麻烦你给我拿一杯清咖来。”
沈泽与过晓晓都很惊讶:“你从来不喜欢喝清咖的呀。”
“我现在喜欢了,因为我老公喜欢喝清咖。爱屋及乌,凡是他喜欢的,我就喜欢。再说了,我现在过得很幸福很甜蜜,需要用清咖来调调味。”叶晴染慢条斯理地说。
沈泽两拳相抵,就好象两只羊角在顶架。他极力平息心中的那股怒气,淡然一笑:“晴染,我和过晓晓都不是外人,你不必硬撑着。”
“我撑啥撑?有这个必要吗?”叶晴染很窝火,沈泽的意思是,自己过得并不好,而是故意在人前打肿脸充胖子。
“晴染这辈子算是找对人了,我见过她的高导,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对晴染的那个细心体贴劲啊,让我这个好姐妹都感到眼红,羡慕嫉妒恨啊,老天太不公平了,给了晴染美貌才气不算,还给了她个这么好的老公!”过晓晓长吁短叹,一边说话,一边不住地将目光瞟向沈泽。
她的用意很明显。
叶晴染感激地看了一眼过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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