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是不可能的，不过你可以抵债。”
“抵债？”颜柠略有些不解。
秦轩：“你每介绍一位你同学，我可以给你10块钱的报酬，并且你作画可以给你打八折！”
“也就说我只需要给你介绍12名顾客，你就可以给我免费做一幅画。”颜柠兴高采烈的说。
“自然！”秦轩。
自己还真不知该如何去拉客。
但这些很傻很天真的大学生就不一样。
狠起来连自己都骗。
至于闺蜜什么的那就更不在话下了。
“我可以吗？”一时间汪晓媛也跃跃欲试。
秦轩：“自然！”
一时间，二人直接开始了摇人模式。
还真不要说。
这速度就是快。
短短十分钟就来了三位。
一男两女，家庭条件都不错。
全身上下无不是名牌，就连手机都是新出来的华为三折叠屏非凡大师。
秦轩在抖音上也刷到过。
一台最便宜的都要将近2万。
秦轩此时全身上下也就比两万稍微多一点点。
“颜柠，你没有骗我吧！你就说这位大叔做的画比我们老师的还好看！”
耿颖慧满眼怀疑。
儒雅、随和。
若是一名老师耿颖慧还相信。
但艺术家。
呵呵，不好意思，恕我眼拙真没有看出来。
在耿颖慧的眼中，艺术家都是放荡不羁，扎着马尾辫，戴着眼镜。
全身上下都充斥着艺术的气息。
更何况，耿颖慧刚刚看了秦轩的工具。
一套下来，最多也就500元左右。
和耿颖慧心中的艺术家，直接八竿子打不着。
耿颖慧和王晓媛不但是闺蜜更是舍友。
王晓媛再三忽悠，一个劲说耿颖慧作画水平高超，甚至要超过自己的老师。
一时勾起了耿颖慧的兴趣。
不然耿颖慧才不会过来。
结果看到秦轩的瞬间，耿颖慧就失望了。
完全和她心目中的艺术家沾不上半毛钱关系。
“你这妮子是故意的吧！”耿颖慧对王晓媛说。
王晓媛也不生气，“啊呀，那是你不了解。若是让大叔给你作画一副，你必定爱不释手，感觉物有所值。”
“哎吆喂，是吗？”
不过耿颖慧依旧怀疑居多。
自家闺蜜本就长的不耐，就是有点傻，容易上当，自己才不会呢？
耿颖慧决定解开秦轩伪装的面纱。
反正150元也不贵。
自己还是可以负担的起。
“一副150元是吧！”耿颖慧高高在上，没有将秦轩放在眼里。
秦轩也没有生气。
就一群涉世未深的大学生而言，能有什么坏心思。
于是点了点头，“对，一副150元，若是你不满意不收钱。”
“那你注定要收不到钱了，我的眼光可高了。”耿颖慧。
“没事，我的绘画水平更高。”秦轩。
“等会有你吃惊的时候，我给你说大叔的绘画技艺可高超了，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些给大叔提鞋也不配。”王晓媛一脸得意给自家闺蜜说。
哎，中毒太深。
耿颖慧只有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