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说吧。”
“我还记得上一个是普林……”托尼的话说到这就戛然而止了。
“你想说普林斯顿对吧？”路南替他说完。
“我不配去天堂，活该下地狱，行了吧？”托尼一脸颓然。
直到发现自己真的连三个名字都说不出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有点混蛋。
但这也不能全怪他吧？
那么多人，他哪里记得清谁是谁，顶多也就是记得她们正在就读什么学校而已。
毕竟绝大多数时候，能让他感兴趣的也只有大学校园里那些含苞待放的花朵了。
记她们是什么学校的，总比记名字容易得多。
他刚刚下意识就想回答上一个是普林斯顿大学的，可话到嘴边才发现这个回答毫无意义。
在被路南无情嘲笑后，他也试图继续回忆起上上一个，可却只记得对方是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医学生，而再前面一个则是斯坦福大学的法学生。
半晌。
托尼才继续道，“好吧，是我搞砸了，原本想先跟你道歉再把车给你，现在看来只能……”
路南打断道：“车？什么车？”
托尼指了指门口道：“给你准备的车啊，本来是打算当赔礼的，结果就成现在这样了。”
“那你不早说？”
路南径直走到店门外，果然看到不远处的街边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而且看起来好像还不是普通版本，车上有不少明显改装过的配件。
看清车型的路南，问道：“改装过？”
托尼点点头，可很快又摇摇头道：“不是标准版，但也不是自己改装的，这是梅赛德斯跟咱们集团联名发布的一款战地越野版，全球一共就发型了一百辆，我那只留了三辆，就这辆还是全新的了。”
“下次有赔礼就直接说，别说那些没用的。”路南朝托尼伸出手，“钥匙——”
托尼这才反应过来，路南这是愿意收下赔礼了，心底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在长舒一口气的同时，也连忙把钥匙递给路南。
……
十几分钟后。
路南已经开着斯塔克集团联名版的黑色大G，载着托尼在皇后区的罗斯福大道兜起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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