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黑暗时代，那些曾留下灿烂星光的博学者们，也很少有人能做到。
单纯这么看，唐奇的确当得起一位年轻博学者的崇拜。
洞悉这一点之后，唐奇再次看向詹妮弗，果然发觉了一些不同。
这位看起来干练的金发特工，大概率是假装的，身上各处的细节都显露出更浓郁的书卷气，在侧前方为唐奇带路，一边介绍的同时，一边不忘用余光偷瞄他。
而且，她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只是这种压抑，显然无法持续太久。
在二人进入主堡，走过各个特工来往的大厅，通过一座有些神奇的双螺旋楼梯，进入一条僻静的走廊，一个个房间依次往远处延伸，尽头处似乎便是老科尔森的实验室。
刚跨过第一个房间，詹妮弗终于没忍住，抬头用仿佛闪烁着“好奇之光”的眼眸看着唐奇，而后小心翼翼的道：“校长先生，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果然，博学者是无法忍耐住求知欲的。”
唐奇心底，默默道了一句。
而后没有拒绝的点了点头，道：“你可以问，但我不保证我一定知道。”
唐奇这句话出自真心，毕竟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如今密凰市的神秘侧都认定唐奇是一位无比博学之人，但他也不能当真，毕竟他的博学，其实是靠着作弊来的。
初代女巫的存在，是他特殊能力洞悉的。
而“渎神血咒”，那是他去熔炉之主投影处兑换的。
詹妮弗明显将唐奇的话当成是谦虚，得到允许之后，她惊喜一笑，飞快便道：“我看过拉斐尔的报告，也听詹森讲述过你是如何杀死初代美拉达女巫的。”
“来自蒙昧纪元的渎神血咒，这个知识太震撼了，我这段时间查阅了许多有关蒙昧纪元残暴神灵的记载，筛选出了几个已陨落神灵的名字，校长先生帮我确认一下，究竟是哪一位？”
“祂们是代表着原始恐怖的塔尔、嗜爱杀戮的拉德斯、破坏一切的艾努……”
“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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