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耕时代

437章 别薅我羊毛

毕竟刘星也在场,有这话他是不能说的。

“不要担心,刘星是自己人。”包喊笑着提醒了一句。

“好吧!”黑衣人松了一口气:“今天是第一批富商捐款的日子,谁料到一共两百多个人,只到场了十九个,还有两个看到现场冷清的一幕直接走了。”

“什么?”包航瞪大了眼睛。

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事实。

刘星却是一点都不意外,教育局资金短缺就召集富商来捐款,那以后HY市的其他部门要是没钱花了,岂不是也可以这样做。

这就跟他要赞助费用一样,这个冤大头可没有谁想当。

之前他早就知道王老解决教育局资金短缺的方法有问题。

但他不是体制内的人,自然是不好说什么。

现在出事了,自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黑衣人这时继续说道:“王老让我过来找您的意思,就是问问接下来该怎么办?因为到场的这十七个人,总共才捐款了七百块钱不到。”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些富商一个个都是铁石心肠?都想看到HY市的教育越来越落后吗?”包航摊了摊手问道。

黑衣人回答不上来。

刘星却是说出了不同的见解:“这还用问为什么,因为教育局经费短缺,就不应该找富商们出面来解决,他们做生意是交了税的,国税地税什么的,那可是很重,这教育局经费短缺还要他们出的话,那以后其他部门找他们要钱怎么办?”

“这个头要是开了,那HY市的富商就会全都离开了,因为他们不是你们这些领导的羊毛,薅了一圈又一圈,这样下去谁受得了。”顿了顿,刘星又补充了一句。

“可问题是王老他们没有这样的意思啊?”包航急的摊了摊手。

“然而现实的情况呢?”刘星笑了笑。

包航回答不上来了。

刘星轻叹了一声:“其实教育部门要想解决经费短缺的问题,就得从最根本的源头着手,他们总是想薅富商的羊毛怎么能行,我现在都有些后悔之前帮忙解决十几个学校门窗修缮的问题了,因为在他们眼中,我们就是富得流油的肥羊,不薅白不薅。”

“别这样说行不行?我这老脸都丢尽了。”包航苦笑了一声:“那你跟我说说,怎么从源头解决教育局经费的问题?”

“我不能说,说了会得罪人的。”

刘星摆了摆手,转身就下楼了。

之前在解决衡水酒厂灌酒设备维修不好的问题上。

是他给出了解决方案,也是他带头修好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开局抢天赋?我刨你家祖坟
开局抢天赋?我刨你家祖坟
开局被亲爹和私生子抢走天赋?老子直接脱离家族,反手刨了家族七十八座祖坟!垃圾天赋被人瞧不起?直接签订生死契约搞死你!教系花御兽,和美女学姐一起播音主持,和管擂台的学姐狼狈为奸……气死你们这些癞蛤蟆!不服来挑战我啊?以为我是法师?见过比肉坦还能抗的法师?一个掌心焰,轰的你家人都不认识你!异兽横行,异人渗透?那不是有手就行?看我九极真焰定乾坤!
请娘子称我为陛下!
请娘子称我为陛下!
楚世昭穿越了。还自带了一个名为【大帝成长计划】的模拟器,可以按照现有的情况进行推演。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什么?我大周只剩下三年的国祚了?太子兄长恶疾而亡,父皇一夜宾天,刚刚继位的二哥还没有来得及干事就遇到了各路起义军的揭竿而起,北方的匈奴还趁势打了过来。看到如此动荡的局势,楚世昭必须自救!节制天下兵马!他妈的,咱就是说...先找个有背景有实力的岳父顶一下局势!......我的名字叫李凤宁,父亲
婚后第二年
婚后第二年
婚后第二年,温漾发现程言禹出轨了,对方是个大他2岁的女人。这个女人优雅,知性,在生意场上点拨他,帮助他。他们无话不聊,无话不谈。她进退有度,知分知寸,从不抱怨从不争半点宠。却让程言禹为她疯狂迷恋,奉她为明月,恨不能把世界捧到她的面前。而她。从发现到调查,已经输个一败涂地。程言禹已经满眼都是她。她本以为她只是个破坏她婚姻的人,谁知,她早已有婚姻,且她的丈夫,是个极其富有帅气的男人。为了这段婚姻,她找
娇憨贵妃一心摆烂,陛下换个宠吧
娇憨贵妃一心摆烂,陛下换个宠吧
【娇媚慵懒咸鱼贵妃VS腹黑阴鸷真香皇帝、甜宠1v1】坏消息!体弱多病的姜挽歌穿越到了古代青楼女子的身上!好消息!姜挽歌被好心人赎身!但是!姜挽歌要代替好心人的女儿进宫选秀!重活一世,姜挽歌没有远大抱负,只想好好活着!势必将摆烂进行到底!谁料皇帝夏侯玄一眼就看中了姜挽歌的美貌,逼着她参与后宫斗争,咸鱼不成的姜挽歌只能含泪宫斗!刚开始——夏侯玄: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宫斗,你选一个?姜挽歌:选选
蓄意引诱,娇软尤物总被傅总亲哭
蓄意引诱,娇软尤物总被傅总亲哭
【顶级豪门掌权人&娇软尤物】傅氏总裁傅宴舟身价千亿,是H国有名的商业巨鳄,却是个心狠手辣不近女色的。众豪门费尽心思也攀不上他的高枝。只好把心思打到他唯一的妹妹,傅家养女沈倾倾身上。沈倾倾前脚刚踹了前男友,后脚就有豪门公子各种浪漫花式表白。沈倾倾看的乐此不疲。然而办公室那位却慌了神。-自从分手后,沈倾倾突然觉得傅宴舟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还有他的行为都充斥着说不上来的意味。像是……引诱?是她想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