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你时日无多(穿书)

66、北冬暖

钟意如一愣,没想到他这么细心,便也不动了,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又忍不住道:“那王爷怎么不在前边换了衣服再过来?好歹前边还有常宁几个伺候。”而且他还从来没有穿过盔甲到她面前的。

他将盔甲全卸下来放在门边的柜子上,披上了一件外袍,又在屋内火盆旁边烤着,驱除身上的寒气,一边偏头看着她,声音微哑,眼神柔和:“我想早点看到你。”

钟意如听得脸上一红。

不过他们确实也有好几天没有见到面了。

贺北王等确定身上不冷了,才走到她旁边,将她搂在怀里轻轻蹭着她耳鬓,低声问:“在做什么?”

钟意如就一指桌上,颇有几分骄傲地说:“在画画呢。”

“哦?”他听来有几分兴味,毕竟他了解自己的妻子并不喜欢笔墨功夫,以前教她她也是有些不情不愿的,难得见她主动写画。

先是扶着她小心坐下了,仍旧搂在怀里,才伸手将那桌上的拿来细瞧。

只一眼,他唇边便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笑意,“想不到你还会画这个。”

钟意如窝在他怀里,一听就抓着他手臂期待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

虽然说肚子里揣了孩子,但是她可不像其他孕妇一样充满母性光辉地做孩子衣服鞋子什么的,而且她也没那些技艺,只能靠着看看书或者画画来打发时间。当然她也不是一点母性光辉都没有,这不是画了一个抱着鲤鱼的大胖娃娃吗。

这时候还要感谢之前贺北王教她画画呢,她现在竟然也画得有模有样的。

贺北王一手搂着她,一手拿着她的杰作,仔细端详了会儿,才在她耳边笑着评价道:“不错,很喜庆。”画工不足,意境有余。

看纸上抱着大红鲤鱼的胖乎乎孩童,脸圆圆的眉开眼笑,小胳膊腿儿的都跟藕节似的圆润,穿着大红肚兜,整个红艳的色调,可不是喜庆么。

钟意如听了,就忍不住有些小骄傲,“那当然了,我今儿个可是很仔细画了好久的。”

贺北王看她眉眼生动,脸色红润,在这贺北苦寒之地也养的娇嫩喜人,全没半点不适,心里也安定了,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下。

两人在屋里腻歪了好半晌,中途还阖眼睡了会儿。

丫鬟下人都识相地没进去打扰。

快到酉时了,香桃才隔着帘子出声提醒道:“王爷、王妃,老王妃传话过来,该吃年夜饭了。”

两人这才起来。

钟意如揉着眼睛,还有些睡眼惺忪。

旁边的男人为她披上厚厚的斗篷,蹭蹭她脸颊,又摸摸她双手,发现都是暖的,才将她拦腰抱起。

这一下钟意如终于清醒了,第一反应是护着肚子,然后反应过来,连忙攀紧了他的脖子,“干什么呀,王爷。”

王爷道:“天黑路滑,怕你摔倒,我抱你过去。”

说完低头亲她一下,才搂紧了走出去。

屋外的丫鬟们一看,都愣了下,继而才低头跟上。心里都很是为王爷对王妃的宠爱而高兴,又带着几分艳羡。

出了便是一阵寒风扑面而来,钟意如这才觉得窝在男人的怀里是多么舒服,便埋头动也不动的。

贺北王将她抱紧了些,步伐不慢却很稳,朝着回廊那边走去。

好在老王妃的院子离他们这边也不远,绕着回廊走,也省了打伞遮雪。

深冬的天儿,这个时候天已全黑了。叫人愁的是,这会儿还风雪不止的,在屋里都能听到北方呼呼的嚎叫。不过到底是除夕了,也不用在外头奔跑了,家家户户都聚在屋里烤着火,吃着丰盛的年夜饭,听着外边呼呼的风响,也有几分安适。

年夜饭丰盛,酒肉满桌,不仅是主子们吃,下人们也自围成了几桌吃着,人人脸上都是高兴的。

不过比起下人们围了几桌热热闹闹的,老王妃、王爷、王妃这才三位主子,倒也是太单薄了些。

还好王妃已经怀孕,眼瞅着明年就能添丁了,也为这大年夜更添了几分喜悦。

老王妃看着儿子儿媳和和美美,孙子又在望,也是很高兴,说了好些吉祥喜庆的话儿,母子俩还喝了几杯。

钟意如不能喝酒只能喝着温热的羊乳,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吃完了老王妃就嘱咐道:“依依身子重,就不要守夜了,早些睡啊。”

钟意如当然是乖乖点头。

事实上她自怀孕以来就很嗜睡,要她守夜她也指不定中途就睡过去了。

当然刚吃完饭,她一时也睡不着,两人辞了回屋里歇着了。

中途钟意如还想画几笔,难得有贺北王陪着,让他指点自己。

贺北王拿起笔,想起什么似的,看着她倒是愣了一下。

她有些奇怪,“怎么了王爷?”

他静静看着她没说话。

其实是想起了自己教她画画的初衷,想让她画自己来着。不过后来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如今她看着自己的眼眸晶亮,小腹微隆,那是孕育着自己的骨肉,小脸也因怀孕而稍稍圆润了些,整个人都显得温暖柔和,已成为了自己心里最柔软的一部分。他便想,还纠结那些做什么。

小时候那个跟在自己身后软软喊着自己的小女孩,后来那个却一心想着别的男人却被害死的扭曲的女子,都已经不在了,而害死她的人已经受到了惩罚。

如今,陪在自己身边的是眼前这个人,看到自己眼睛便会欢喜而晶亮的是她,怀着自己孩子的是她,让自己真心喜欢而牵挂的也是她。那他何必再纠结他从前是什么模样呢,只要她往后都是在自己身边便是了。

“王爷,您想什么呢。”钟意如抓着他手臂晃了晃。

她已经很久没见他这样看着自己了,自从中秋过后,他们都相处地很融洽,准确来说是腻歪,因为他忙,所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亲亲抱抱,腻腻歪歪的。现在这样倒奇怪了。

贺北王看她娇颜如画,清眸如水,心里慢慢舒了一口气,温声道:“没什么。你想画什么?”

钟意如也没纠结他之前再想什么,闻言就有些不好意思道:“有什么好画又好看的?”毕竟复杂的她也画不来。

男人失笑,一手将她环在怀里,一边握着她的手运笔。

由于他刚刚那一停顿,纸上已滴了一个墨点,浸透了纸张。这会儿他也不说换纸,只略微一想,便握着她从那一个黑点起,慢慢勾画起来,渐渐的画出了几株挺拔遒劲的树枝,只是树枝都光秃秃的。钟意如正以为要画叶子的时候,他却带着自己在空白处点了些斜斜的点子,哦,原来是下雪图景。完了她以为画完了,却又笔锋一转,在左下角画了一座屋舍,门前一男一女,男子撑着一把伞,将女子小心护着。这下倒成了一幅赏雪图。

人物屋舍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看着远处茫茫风雪,天高地阔,挨在一起的男女仿佛带了几分天地灵气,倒像神仙眷侣一般。

钟意如画完都惊奇了,“真好看!”

明明没有多少笔画,意境却很美,越看越觉得好看,钟意如忍不住回头看他一眼,没想到他绘画方面也这么出色。同时心里还有种“我丈夫真厉害”的与有荣焉之感。

贺北王低声笑了下,放下笔,抱着她与她细细说着怎么下笔,怎么分布空间与图景......

迟些钟意如困了,夫妻俩便睡下了。

屋外雪花打在屋瓦上发出簌簌声音,北风更是呼呼的,夹杂着偶有的鞭炮声,有些嘈杂,但更显出屋里的温暖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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