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妻子都眼睛放光,卢父失笑:“葱油饼肯定不行,味道太大遮盖不住,没办法解释,这样,一会儿我给你们烙两锅南瓜饼,这东西味儿不大,你放一些在空间里,路上饿了吃。”
卢桢卢母狂点头。
她低声说:“爸,你看我们做芝麻糊行不行?把米、芝麻、黄豆、黑豆炒熟,磨成面粉,路上想吃了舀一勺,用水冲着吃就可以,也有营养,我空间里不是还有很多汤圆嘛,到时候也好拿出来,就说磨了芝麻糊后,连夜搓了些汤圆,现在天气冷,东西放的住,哪怕隔一两月再拿出来,也能有个说头,后面下雪结冰就更好,直接从冰箱里拿出来,连理由都不用找了。”
卢父卢母一听,都点头:“我看行,你来替我炒两把,我去问问有没有石磨,没有还得出去借。”
好在,老村长家就有石磨。
老村长将碗舔的干干净净,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出来,灰暗的油灯下,苍老的面容宛若干尸一般,失去了所有生气。
“有,你跟我来。”他走到后门口,指着院子的角落道:“那就是,没洗,脏了,得擦擦才能用。”
卢父他们捧着油灯过去,见果然是石磨,和吴管家、卢有福一起抬进堂屋,让小桃把石磨清理干净,“一会儿我来磨面做芝麻糊。”他问卢有福:“你家要不要做,要的话一起炒些大米,我给你们一起做。”
卢有福点头如捣蒜:“要要要!”他连声喊着卢松卢柏:“没听你大伯的话吗?还不快去炒米!”
老村长家就一个灶,卢父要炒的东西多,肯定不能放一起炒,只能分开。
卢有福不愿和卢父分开,就让卢松在院子里重新搭了个临时的土灶,将自家大铁锅架在土灶上,点着火把,在院子里炒。
他自己是个万事不操心的,将事情交给卢松卢柏卢芙蓉后,自己就去睡了。
炒毛栗、炒大米、炒芝麻、黑豆、黄豆。
黄豆是要用油的,炒出来的黄豆又香又脆。
卢桢过去从不吃这玩意儿,觉得又硬又没味道,这次却站在锅灶边捡了几颗吃的津津有味。
卢父便用炒过黄豆之后的油锅,给卢桢、卢母烙了两锅南瓜饼,用的是空间里的青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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