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刘伯温死死的拖住了糜竺,他说道:“子仲!你冷静点,明公在重病时……不是已经给子仲你一个遗言么?明公说不定已经有所交代!”
穿着甲胄的陶应呜呼哀哉,他先是失去了兄长,又失去了父亲,此时只剩下他孤家寡人一个。
他说道:“父亲有遗言?”
“这封信,我无论如何都不想拿出来……但眼下陶公已然千古,那在下也不得不……哎!”糜竺重重的跺了一下脚,将怀中的一个盒子拿出来,里面赫然装着一个盒子。
他将盒子展开,一字一句的说道:“吾自知身患大碍,即将命不久矣,然天下未定,群雄并齐,吾心系徐州百姓,此时吾尚且清醒,留下语句只片,告知诸君,吾身故后,徐州不可一日无主……”
糜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念起了上面的内容:“……故而,徐州牧之位,传予赵子虚,皆因为子虚有惊世之才,心有匡汉之坚定……”
赵衍呆在了原地,他说道:“竟然是我?但为何……”
他纳闷了,心说不对啊,之前陶谦还想要害死自己呢,如何会将大位传给自己。
“赵将军,此是陶公遗言,难道你敢怀疑不成?”糜竺哭道,“纵然你和陶公之间有些误会,但陶公却非常欣赏你的才能……”
“可是……”赵衍心中满是问号。
“没有可是,徐州乃是社稷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而且还是天下之大粮仓所在,然而土地虽然肥美,却缺少以为高瞻远瞩之人,陶公既然能够选中赵将军,一定有其用意!”糜竺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袍子,立刻跪在地上,“请赵将军受命!”
刘基和糜竺暗地里点了点头,刘基也带头跪下:“请主公受命!”
“的确是我父的笔迹,的确是他老人家的笔迹,请将军受命!”陶应也跪了。
周围的文武百官也在刘基的带领下,纷纷伏地哀声:“请将军受命,勿辜负陶公的遗志!”
哗啦啦,本来就很狭窄的帅帐,此时已经是一片拥挤了,人们已经全部下跪,都看着赵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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