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她的生命也在快速流逝。
周旭收起九龙破天弓，开口问道：“告诉我，你的力量，是不是来自巫血？”
白牡丹听言一惊，“你怎么知道？”
周旭道：“你额头上刚刚那个印记，应该是吞噬了巫血显示出来的，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巫血，不然不会有这么强的力量，你也不会陷入疯狂。若我没猜错，你这巫血，应该是巫王血。”
白牡丹再次惊道：“你竟对巫血如此了解！”
周旭跟巫族打过这么多次交道，曾经还得到过巫王血，自然再了解不过了。
他问道：“曹无道是什么来历？”
此人能够拥有巫王血，肯定不会简单。
白牡丹道：“我不会告诉你的，奉劝你一句，不要去招惹他。”
说罢，美眸中流露出痴迷之色。
永别了。
若有来生，希望，我们不会相遇。
白牡丹的身体在渐渐消散，最后彻底化为虚无。
周旭皱起眉头。
大家见白牡丹死了，都松了口气。
即使是修真联盟的人，也在庆幸她死的好。
因为白牡丹刚刚发疯后，夺走了修真联盟三分之一的生命，当中有他们的亲人和同门，就算白牡丹是联盟的副盟主，也是对她恨之入骨。
周旭抬眼瞪向他们，吓得他们每个人都心头一颤。
他们刚刚见识了周旭的手段后，再也兴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了。
现在都十分紧张，深怕他会再放出那样的巨龙。
“你们听着，以后谁敢再招惹气剑宗，就是与我为敌，后果自负，都听到了吗？”
周旭扫视一圈，无人敢与他对视，纷纷移开目光。
傻子才会去招惹气剑宗。
当下连忙点头。
周旭又道：“我现在要去杀你们的盟主，谁有意见？”
呃。
众人一愣。
“有意见？”
周旭冷下脸来。
“没意见，没意见。”
众人连忙摆手，一个个化神境、渡劫境，乃至大成境的绝顶强者，全部噤若寒蝉。
气剑宗弟子面面相觑，这些以往高高在上的人物，此刻哪还有强者该有的姿态，在周前辈面前，全都怂得跟孙子一样。
“老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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