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女娲这番话说的对不对,可她却能感觉自己的心境几乎暴动到了极致,这并不是种想要暴起杀人的冲动,而像是她小时候不想修炼,偷摸去玩被母亲抓回来一顿训斥的窘迫。
“再说说你,你简直是个榆木脑袋啊,哪有在这么漂亮的女人面前三番两次提及其他女人的?”
“我猜她因为你提起符殇儿而对你动手的次数已经不止一次了吧。可你却从没有想过她重伤你是因为她生气,她生气你干嘛每次在她面前说别的女人。”
“女人天生是很敏感的好么,我第一次见到离倾影都嫉妒她的脸蛋儿和身材,更何况她还这么高傲,眼里怎么可能容的下沙子?”
站在冷道与离倾影中间,女娲好像世俗城市那些背着戒尺训斥学生的老先生,训斥过离倾影后又是对冷道教训道。
女娲这一提点,冷道心头千万句驳逆之言在喉咙处来回打转,可最后这位年轻天道者愣是没说一句话。
想一想好像真是如此,半年前在山头屋院中他打算以道心为赌注与这个女人讨价还价,可离倾影也只是对自己一顿拳打脚踢,那次伤势看似极重,但说白了又不足挂齿,他在床上修养三日后又可以活蹦乱跳。
这女人真正下狠手的只有两次、
一次是在太古世界他引动天道之力后被其突然释放的恐怖气息炸的遍体鳞伤,可当初影影绰绰之中他能感觉到,离倾影对他的杀心最浓郁的时候无疑是自己说出只要不曾伤害到符殇儿便好之后。
第二次就是半年前的那个傍晚、
当时离倾影违背规则简直莫名其妙,他无法相信即便自己快施展抚摸神功这种下流动作离倾影都能忍得住,她最后的怒火究竟因何而起。
‘为什么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总是能联想到符殇儿呢?’
脑海中突然响起离倾影在对他挥拳断骨之前多次询问的那个问题,这一刻冷道的思绪好似开了闸口的洪水一般肆意奔流。
亏得他还自认为老谋深算,这么简单的问题他竟然自始至终没有想明白,反倒愚蠢的一次又一次去刺激离倾影。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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