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荣耀

第525章 谢天谢地,隐神终于恢复正常了

高丽国CT战队看见自家的战队创记录地败阵,没有脸地捂上了眼睛。

第二局,钟喻改打辅助,选择的英雄是牛魔。

到底是辅助,这一局推塔速度慢了些,六分多钟才推掉高丽国CT战队的水晶。

第三局,钟喻打上路。

不到六分钟,高丽国CT战队的水晶又被推倒了。

五局三胜,宇腾战队获得今晚的胜利。

当天晚上,网络上再次就隐神太强,完全破坏游戏平衡发生激烈的争论。

隐神再度上热索榜首!

在晚上十点多,钟喻接到了官方的电话。

官方请求他不要把大家的饭碗给砸了,希望他压制实力,放放水,多少给其他战队留些体面。

官方为了劝服钟喻,还举例了今晚的比赛,高丽国CT战队主力都不参赛了,这样的比赛打起来毫无意思。

钟喻苦笑道:“好吧。以后我会压制实力,保持以前的水准。”

给钟喻打电话的官方高管顿时高兴不已,松了一口气。

给钟喻打完电话后,官方立即给宇腾战队下一场的对手战队打电话,告诉他们,以后的比赛隐神会放水,让他们不用太担心,并且勒令必须主力上场,认真打比赛,要斗志昂扬,要顽强不屈等等。

钟喻接完官方电话后,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王者荣耀对他来说太小了,容不下他纵横。

想认真打打比赛,结果竟是这样。

他真的需要更巨大的平台。

钟喻打开微信,点进秦凝玉。

“隐神,我错了,求您收了神通吧。打比赛请务必放大水吧。”

这是今晚打完比赛后,他接收到秦凝玉的信息。

时间匆匆,转眼到了下一周,宇腾战队迎来第三场比赛。

这场比赛钟喻老实玩法师,将实力压制大半,比赛终于你来我往的打得精彩绝伦,观众们看得热血沸腾,尖叫声连连,弹幕满天飞。

谢天谢地,隐神终于恢复正常了。

三个星期后,小组赛结束时,宇腾战队以全胜之姿,以小组积分第一名晋级季后赛。

无数粉丝欢呼不已,又叫又跳,仿佛宇腾战队好不容易才取得如此佳绩。

几乎所有王者荣耀粉丝都有意无意忽略掉那两场“人机”比赛。

并且,早有水军进行洗地,说那两场比赛打得像人机,是因为法国PRO战队刚好集体水土不服,身体和精神状态不佳。

至于高丽国CT战队,则把锅甩到替补队员身上。

替补嘛,实力当然没主力强,打得差也是情理之中了。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婚后第二年
婚后第二年
婚后第二年,温漾发现程言禹出轨了,对方是个大他2岁的女人。这个女人优雅,知性,在生意场上点拨他,帮助他。他们无话不聊,无话不谈。她进退有度,知分知寸,从不抱怨从不争半点宠。却让程言禹为她疯狂迷恋,奉她为明月,恨不能把世界捧到她的面前。而她。从发现到调查,已经输个一败涂地。程言禹已经满眼都是她。她本以为她只是个破坏她婚姻的人,谁知,她早已有婚姻,且她的丈夫,是个极其富有帅气的男人。为了这段婚姻,她找
娇憨贵妃一心摆烂,陛下换个宠吧
娇憨贵妃一心摆烂,陛下换个宠吧
【娇媚慵懒咸鱼贵妃VS腹黑阴鸷真香皇帝、甜宠1v1】坏消息!体弱多病的姜挽歌穿越到了古代青楼女子的身上!好消息!姜挽歌被好心人赎身!但是!姜挽歌要代替好心人的女儿进宫选秀!重活一世,姜挽歌没有远大抱负,只想好好活着!势必将摆烂进行到底!谁料皇帝夏侯玄一眼就看中了姜挽歌的美貌,逼着她参与后宫斗争,咸鱼不成的姜挽歌只能含泪宫斗!刚开始——夏侯玄: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宫斗,你选一个?姜挽歌:选选
蓄意引诱,娇软尤物总被傅总亲哭
蓄意引诱,娇软尤物总被傅总亲哭
【顶级豪门掌权人&娇软尤物】傅氏总裁傅宴舟身价千亿,是H国有名的商业巨鳄,却是个心狠手辣不近女色的。众豪门费尽心思也攀不上他的高枝。只好把心思打到他唯一的妹妹,傅家养女沈倾倾身上。沈倾倾前脚刚踹了前男友,后脚就有豪门公子各种浪漫花式表白。沈倾倾看的乐此不疲。然而办公室那位却慌了神。-自从分手后,沈倾倾突然觉得傅宴舟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还有他的行为都充斥着说不上来的意味。像是……引诱?是她想多了吗?
这阴间地下城谁设计的
这阴间地下城谁设计的
为了活命,不幸变成了塞恩地下城城主的宫奇英不得不把他的地下城建设的无比阴间【无法从这一侧打开】的大门、【触发了传送陷阱】的宝箱、从出生点到BOSS房之间没有任何休息处的三百六十五里路、在独木桥两边架起大弓的魔物骑士、在转角处偷袭的阴险老六,还有不得不品鉴的粪坑毒池、隐藏道路......更有苇名一心、熔炉骑士、激昂金狮子、青眼白龙、天灾军团等等高手带给你意外惊喜吔!宫奇英:在我的地下城,最重要的事情
修真界第一苟王
修真界第一苟王
邹娥皇,在毕业前夕穿到修真世界。历经磨难,与人斗,与天斗,最后成功凭借实力...在蓬莱的绩效考核里倒数躺平了五千年。人人都说,蓬莱山上的邹娥皇,是出了名废物点心,废物到明明是个剑修,却从来没有拔出过自己的本命剑。直到有一日她作为辈分最高的师叔,护送弟子去参加试炼。在路上遇到了蛰伏十几年要卷土重来的大乘期妖王。邹娥皇为了保护蓬莱弟子,硬着头皮站在最前面。就在众人感动的眼泪哗哗,都以为她命不久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