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利达的事情我也听说过,本来肯利达有几个亲生兄弟,后来在一次出海捕捞的时候,忽逢暴风雨,兄弟几个为了多捞一些鱼,于是就冒险去了深海,然后出了肯利达一个人,其他人都淹死了,最后尸体也找不到,也就是因为那一次,肯利达欠下了大量的债务。
我拍了拍肯利达的肩膀说道:“你认不认识这里有会水的人,比如很能潜水的人,虽然波家兄弟水里功夫很了得,但是他们缺少经验,我怕出危险。”
肯利达思虑了片刻,突然仿佛想到了什么,他说道:“说起来,我还的确认识这样的人,这个人在一个临海不远的荒岛上过日子,寻常也难得来一次小镇上,都是来买一些生活必需品,为人跟孤僻,不过本事很大,他每次到小镇都是游泳过来的,年岁大概在四十多,但身手十分了得,我听说他曾经还是一个国际雇佣兵,后来来到这里养老而已,似乎还是个中国人。”
被肯利达这么一说,我也来了兴趣,我说道:“你跟我说他叫什么名字,回头我去拜访他,这个地方竟然藏着那么多的宝藏,留着也让我们惦记,不如联合一些强人将其瓜分就是了。”
众人都说好,尤其是波家兄弟,这辈子没见过黄金,开心的手舞足蹈,差一点就从船上落下水。
肯利达说,那个中国人叫做关山河,大概形貌特征他给我描述了一下,但等我去乘快艇去荒岛上找关山河的时候,我还是被关山河的形象给震慑了一下。
他有着一脸邋遢的胡子,头发是光头,一道大疤从脑门一阵划到了下巴,他正在钓鱼,光着膀子,露出了一身爆炸性的肌肉,肌肉上布满了各种伤痕,他也看到了我,看我的眼神十分冷漠,残忍。
那种眼神就仿佛是见惯了生死,已经将普通人当成一团会行走的血肉一样。
荒岛不大,最多也就一个篮球场大笑,一边是有个破陋的木质房子,另外一边则是一块田地,里面种着已经焉了的蔬菜。
关山河默默的站了起来,嘴里咀嚼着什么东西,我一看他的手我就发现他正在咀嚼一块生牛肉,我将船停在了边上,朝着他微笑了一下,但关山河似乎不给面子,他冷漠的看了我一眼,用带着潮汕口音的普通话说道:“中国人?”
我很惊讶他的眼神竟然这么毒辣,忙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
“看你小子细皮嫩肉的,还是个江南片子,你来我岛上干什么,我这里不欢迎陌生人。”关山河继续吃着他的生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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