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个没注意，人鱼尾巴就变成了这副德行。
白斯执拗地转过去，也不看她，强忍着什么解释道：“这只是正常的分化现象，不用担心。”
池月还以为他是嘴硬，不想看医生，毕竟以前在蓝星的时候，情绪不怎么明显的白斯只有在每月的定向医疗时，会表现出明显的厌恶。
饲养员当即开始在直播间的商场翻找有没有医疗辅助检测系统，并劝说人鱼：“这里只有我们俩，你要是生病了也是我帮你看，你不用怕我做什么的。”
但直播间也不是万能的，只能出售成品的治疗药剂，而医疗舱所需要的积分更是百万级别的。
“这真的只是正常的代谢，我的激素水平在进入星际以后就出现了变化。”人鱼两手扶着她的肩膀，水晶般的双眸认真地与她对视，让池月恍惚以为自己看到了静谧的大海。
“你现在已经不是研究员了，我也不是曾经被困在那里的研究对象，不用这么一惊一乍，小心翼翼地对待我。”白斯有些欲言又止，像是突然放弃了什么似的，“我的身体只是很正常地在适应环境。”
池月抓抓脑袋，冷静下来，“我没有一惊一乍，就算是朋友突然大量脱发，还脱得特别严重，谁都会担心一下的好吗？”
人鱼的视线不露痕迹地往她头顶上扫了一下。
池月立马炸毛：“我没说我脱发！”
白斯沉默了一会儿，嘴角却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其实那时候在蓝星，研究院曾经研究过用人鱼的分泌液改善人体的新陈代谢。”
池月皱眉，她转到研究院之前确实有听过这种试图往永生上靠的研究项目，团队早就解散了，实验应该是没有成效的。
不知道这些过往的弹幕显然画风不对了。
看到这风向越来越不对的弹幕，池月瞬间惊异不定地看着人鱼：“白斯，你难道是想找对象了？”
白斯刚到嘴边的解释就这么被噎住了。
他目光阴晴不定，扫了一眼弹幕，又看了一眼持月，最终像是没办法一般妥协道：“算了，帮我换一下鱼缸的养护液就行了……”
饲养员赶紧开始干活，养护罐的产品说明虽然是写的溶液一周一换就行，但饲养员看着落在底下的那些金光闪闪如同泼洒了星光的鱼鳞，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情。
她一脸心疼地说道：“你看看你尾巴都脱成这样了还不和我说，好歹帮你清理一下，就算是正常代谢，也太吓人了。”
看她那样子，活像是见到了自己大把大把掉下来的头发。
人鱼微微摆了一下鱼尾，默不作声。
饲养员翻遍了人鱼专用的商城，忍痛下单了最高级的养护液，小心翼翼帮白斯涂抹了尾巴，每一处角落都没放过。
人鱼的尾部肌肉不时绷紧，池月以为他不舒服，顿时放轻力度更小心了。
“人鱼商城里面也没有提到这种情况，说起来你上次买的那本星际人鱼图谱为什么不让我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