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是一件罩衫，估计是管事的给曹卓准备的，冬暖笑了笑：“谢谢三哥。”
小姑娘的笑，似是烈日灼灼，又似暖阳柔软，曹卓只觉得自己心都跟着不自觉的软了起来，像是有温泉，从心尖处细细的涤荡，冲涮的他整个人都舒服异常。
他想摸一下乖巧的妹妹的头，但是伸出的手却落了一个空。
冬暖又去忙了，那件罩衫她倒是没拒绝，随意的扣在头上，时不时的拿手拢一下，然后不停的比划着什么。
这一天，曹卓是亲眼看着冬暖的辛苦。
除了为了玻璃的事情，还为了他跟二哥的那两个琉璃摆件。
“以后不必如此辛苦，有些事情，交待底下的人去做就好。”曹卓觉得，冬暖是个姑娘家，姑娘家就该娇养着。
他不管她从前是怎么样的出身，要付出怎么样的辛苦，才能讨到生活。
以后她就是他曹卓的妹妹，曹府的六姑娘，不必如此辛苦，便可以有很好的生活。
曹府向来不小气，他自己也有不少的私房，自然不想冬暖太辛苦。
冬暖还挺诧异，看着像是游戏人间一样的三哥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歪了歪头，乖巧的笑了笑：“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不算多辛苦，毕竟还在初期研究阶段，他们不熟练，我多带带他们，也省得他们浪费太多东西。”
听了冬暖的话，曹卓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反驳，最后只能无奈的抬手摸了摸冬暖的头。
只不过，冬暖头上还罩着之前的那件薄衫呢，所以曹卓只摸到了略显粗糙的布料，没摸到小姑娘浓密亮黑的头发。
略微有些遗憾，不过以后也不是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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