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牢狱中,陈长安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左手拍膝盖打节奏哼歌儿,右手倒腾猪肘子。
“陈爷觉得我带来的晚饭怎么样!”
“是啊陈爷,来,我给您揉揉肩!”
赵刚在旁边或单膝跪地或狗墩着,眼巴巴的不放过任何表现的机会,和几名跟班悉心伺候陈长安。
他们原本是要来报仇出气,结果没想到短短半个多月昔日只会手捧圣旨“装逼”的瞎眼赘婿竟成为二品修魂境的武者,而且还精通神鬼之术,啪啪的被点了几下胸前穴位,便痛不欲生。
按照陈某人的话来说,如果到子时还不解开的话会当场毙命。
所以赵刚和跟班们连去找上司反映情况的想法都不敢有,只得真心实意的卑躬屈膝。
“陈爷您看晚饭也吃过了,把我们兄弟身上的穴位解开吧。”
停止哼唱啃口猪肘子,陈长安摆手吆喝:“不着急,子时才死呢。”
“是!是!是!”半跪的赵刚没敢强求,点头如捣蒜并双手乖巧的捧并到他嘴边,以便于接盛吐出的骨头丁儿。
“不错,有眼色!”陈长安轻摸其头,和蔼如摸二哈!
左右两边牢狱中的犯人无不投来羡慕眼神,都是穿囚服接受改造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
永安坊苏家大院里,苏婉秋轻蹙峨眉倚靠在窗,静听凉风吹过枝丫沙沙作响,朝正在院中披星戴月读书的朱家文询问:“二姐夫,长……乌衣卫几时散班。”
朱家文用食指指尖记住读到的位置,抬头回应:“应该是戌时初!”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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