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记录自是来源于《玺文录》,夜执阳实难把那本似卷轴似奏章的花俏书录带到文物局,再者以夜执阳来想,青纸人这边有李黛四人,他也用不着插手,反倒是这几人真能将这件文物的秘密破解,他也好对地宫印玺一事无缝衔接。
“印玺?真担心是不是王把头拿张汉摆了我们一道。”李黛无奈笑道。
他们已经多次将地墓和地宫翻了个底朝天啊!
“师兄,这段时间警安局那边进展如何?”
四人正在文物库嘀咕,就听见院中传来夜执阳的声音,转头望去,夜执阳正坐在旗台下抽烟透气,林丹生则抱手踱步在一旁。
“蔡局长昨天说,有人在延市看到极像王把头的家伙,可那边警安局人员前去逮捕却扑了个空。”
林丹生长舒口气:“不怕姓王的带着羊皮卷满世界跑,就怕他在地墓毫无收获,转手把文物卖掉呐!”
真要说王把头手握千年羊皮卷这事儿,其实双方都占理。
羊皮卷是野利氏传承之物,野萨作为野利氏后人,拿五万块钱与羊皮卷做了置换,以这个角度来看,羊皮卷属于王把头的私人财产。
而文物局占理是因为王把头借助羊皮卷地图,破坏了地墓的完整性,再直白点儿就是破坏了函夏国的财产。
羊皮卷还在王把头手里,就属于和洛阳铲差不多的犯罪工具,可要是王把头不承认地墓开启与羊皮卷有关,那羊皮卷的买卖就属于个人财物交易,警安局还真不好再追溯下去。
夜执阳弹了弹烟灰说道:“羊皮卷应该还在他手里。”
“师弟何出此言?”林丹有些纳闷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