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到照片,又听见钱不庭说这么说,夜执阳实在是五味杂陈。
再说昨晚与海市那两位老人家通过电话,师父还是一副自己死在外面都无关紧要的冰冷声音,甚至连夏清读来榆市的事儿都没有提。
师父不提,他也不敢说,这事儿就这么憋着。
老匹夫那边就有意思多了,他借机询问了狼群为什么会在夜间对地宫感兴趣,谁承想见多识广的老师真就一口道出狼泥。
狼泥、以狼血为主材料,加茼蒿汁、朱砂粉、矾粉以及其他材料熬煮所制。
传闻狼泥制作有着极为古老且耗时的工序,后世即使有印泥大家寻找到各种材料,却还是无法确定配方比例,世界上最后一小块儿狼泥出现在百年前,以那老家伙的说法,如若自己能在地宫中寻找到狼泥,他就能向文物部那位开口给他要个项目组小组长。
小组长,听这职名实在是可怜,但也足以让夜执阳心花怒放,毕竟饭总要一口一口吃。
真让夜执阳哑然的是那老匹夫的叮嘱。
‘这一转眼,小兔崽子也大了,男人嘛,谁还能没个需求?’
‘可老头子就是担心小兔崽子不懂事,到时候有了孩子,那就是大孩子瞪小孩子咯。’
‘考古大业才刚开始,小兔崽子切记,切记呀!’
一番话震得他如五雷轰顶,最后他还是没好意思问夏清读是不是又去莫家了。
“啥安全不安全的,我看就都没有个安全说法。”想起人儿大前夜羞赧所说,夜执阳心里就忍不住犯嘀咕,甚至于…他有些担忧。
“阳哥、阳哥、”
一旁,见夜执阳低头不语,钱不庭晃了晃手道。
“嗯?哦哦、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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