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送走了老太太，回到了店里。
胖子问我：“是啊，像你这样做生意的不多见了，贵的不卖，卖便宜的！”
我笑了，“店里的东西，我只卖最合适的！”
“唉！这要是被其他店知道了，不笑话死！”胖子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也有些遗憾。
谁开门做生意不想着赚钱啊！
我但笑不语，因为店里一直就是这样，尤其是法器，不是谁买都卖的。
人家买回去要有用才行。
这事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三五不时就会遇到。
但是今天这个老太太买完东西回去后没三天，她又来了，还带了一个人。
“小伙子！”一进门，老太太就笑着说道，“上次从你们这里买了那个水晶阵回去，真管用！这不，我们对门于大爷也来看看，也想买一个！”
我笑着把两人让到里面坐了，“管用就好！您二老请坐！”
老头一直在打量我，似乎觉得我年纪太小，一直没说话。
老太太笑着替他说道：“他于大爷这些天也听到有人敲门，刚开始以为听错了，没搭理，后来连着几天都有人敲门，就觉得是不是有人来找，里面没动静以为家里没人！昨晚上就去开门了，结果门口没人！也幸亏他今天跟我说了，我赶紧就拉着他来找你们了！”
我点点头，耐心听她说完，看向老头。
老头微胖，胡子花白，没剃干净，穿着一件灰夹克，领口有一道汗渍，身上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这种味道就好像一年没洗澡之后又反复出汗沤出来的味道，很难闻。
平常人或许闻到后，会嫌弃，捂着鼻子离得远远的。
但是我却知道是怎么回事。
“爷爷，您家里平时就您一个人吧？”我问道，给他们倒了茶。
老头儿赶紧点头，有些紧张，“我儿子在京都，不常回来，家里就我一个人。”“是！他于大妈去世好些年了，平时就他一个人，我们邻居家要是做饭做多了，都会照顾他一下！”大妈补充道。
我点点头，老头儿的面相晦暗，没有正常人该有的光泽。
要是形容起来，就是大妈坐在那里，浑身发光，而他却是黯淡无光的。
这种现象，就是将死之人才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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