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了一下,摇头,「不是!」
唐佐和胖子也坐了过来,胖子压着嗓子问:「我也想问来着,湘西!这里!遍地都是蛊婆,那女的不会就是吧,看着她挺邪门的!」
我笑了,还是说:「不是,蛊婆最讲究,因为蛊虫讲究,家里都是一尘不染,你看看我们住的房间,还有其他地方,到处都是没人打扫都是灰。」
「也是!」胖子点头,「那她到底怎么回事呢?神经病?谁会让一个神经病管招待所啊?」
这件事情,我们就算想破脑袋都想不透。
过儿一会儿,黑皮带着几个伙计过来了,老板的菜也烧好了。
他还真的都是用盆给我们装的,量很大。
唐佐问了价格,付了钱,说好吃过饭后,就把盆碗筷什么的,给他送回来。
老板笑呵呵地说不客气,热情地送我们离开了。
伙计们捧着几大盆菜,搬着饮料啤酒,「嘎吱嘎吱」上楼去了。
我又看向前台,服务员还是不在。
伙计们把每个房间的桌子都搬到了一个房间里,围在一起准备吃饭。
我们一大帮人,吵吵嚷嚷的,外面忽然就暗了下来,有人开了灯。
还有人去窗口看了一眼,说了一句:「要下了!」
「哗!」
随着伙计一声「要下了」,大雨简直就像是开闸放水似的,从天而降,耳边全是「哗哗」的雨声,天地瞬间连成了一片,昏暗压抑,跟黑夜似的。
「吃饭吃饭!」胖子喊了一句,伙计跑回来,坐下了。
我们在这里吃喝热闹,旁边的房间里传来了很重的关门声。
胖子扭头看了眼房门,回头嘿嘿直乐,「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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