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你趴在地上学乌龟爬,求我原谅,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非宜被保镖死死地按住,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
宋明珠一个狠厉的眼神递过去,几个保镖心领神会,将非宜无情地往下按,让她整个人都趴了下去。
“爬啊!怎么不爬?”宋明珠厉声俱下,不耐烦的催促。
这种恬不知耻的私生饭,将她剥皮抽筋都难解她的心头之恨!
非宜才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羔羊,她大脑飞速转动,寻求着脱困的办法。
也就是这个空挡,宋明珠踩着她七厘米的系带高跟鞋,对准非宜的手背,用尽全力,一脚踩了下去。
咔!
骨裂的声音清脆有力。
宋明珠眼底的快意如同锋利的匕首,划破了她平日在镜头前处心积虑的伪装。
非宜一声不吭,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宋明珠的鞋跟用力一掰,鞋跟瞬间断裂。
宋明珠重心不稳,整个人毫无防备地栽倒在地,脑袋咚的一声重重地磕到地板上,很快就流出了汩汩的血迹。
休息室里,上好伤创药的傅时渊眉间一凛,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走了出去。
又是这种感觉。
“该死!”傅时渊长臂一伸,把住门边,试图阻止身体不受控制的前进。
一股莫名的力量无形中推着傅时渊前进,目的明确。
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等傅时渊赶到的时候,现场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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