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不等走进院子,大门咣当一下就关上了,任凭她拼出老命使劲拍门,差点把大门拍出一个窟窿,也没有人过来开门。
一想到油光光香喷喷的肥猪肉,王大花馋的直咽唾沫。
算起来,她都一个多月没有吃肉了。
不再担任大队会计的唐有德,没有了收入来源,又不下地又不干活,整日躺在炕头上混吃等死,老大不管她,老三连人都见不着,她连炒菜的花生油都没有了。
天天吃清水煮白菜和干涩难以下咽的高粱地瓜煎饼,肚子缺油水缺的厉害,她肠子都没劲动弹了,肚子硬的像堵墙,每次蹲茅房都能把腿给蹲麻了。
敲不开唐有福家大门,王大花只得抱着空盆回了家。
她躺在炕头上,一股股浓郁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
都说馋猫鼻子尖,这话可是一点都不假,特别是王大花这种原来家境还算不错,从「有钱人」一下子沦落为「穷人」的人。
她吸溜着口水舔着嘴唇捱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捱到天黑,肚子咕噜噜叫唤的更厉害了,那股浓郁的香味像是带了钩子直划拉她的肠子。
她实在是扛不住了。
村里人厚道热情,邻居街坊这么多年都是老熟人,她要是上门去,怎么着不给她尝尝点肉?再不济也能喝口肉汤吧?
她从床上爬起来,一路追着香味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田兰芳家里。
整个村子数田兰芳家里的香味浓!
站在门口看着田兰芳热情招呼着几个婆娘喝汤吃饭,她的口水哗啦啦往下淌,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砸吧着嘴巴不停吸溜着口水,她拔腿就要往里冲!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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